五十三,大锅沸腾·二、(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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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怯的问:“我从乡下来,有事儿哩。”,听说是乡下来的,柴源就对那个叫六狗子的队丁指指,重新转过身去。

六狗子就神气活现的一挺胸:“没看见我正忙哩?说吧,是不是我妈带话哩?”

女乞丐往外走几步,胆怯的招招手,六狗子就骂骂咧咧的跟过去。这年头,到哪儿去弄那么多的金票?上次才让人捎回去了一迭,咱又不是城防司令,只是个小队长哩,妈也太贪了哩?

骤然间,枪声顿起。呯!呯呯!三颗子弹钻进了六狗子的脑袋瓜子和胸膛。

这厮手一扬,老套筒呼的下扔了出去,重重砸在苏老的粥锅里,一命归天。那粥锅还没熄火,滚烫的米粥,顿时溅了柴源一脸一身。

只烫得这厮呀的下像发羊癫疯一样,王八盒子扔了出去,一蹦老高,连嚎带叫的。

与此同时,只见那女乞丐一纵,上了房顶,飞奔而去。有胆大的队丁扬起手中的老套筒,瞄准在瓦片上奔跑如飞的女丐就想开枪。

谁知呯呯呯呯呯,对面房顶上又是一串子弹射来,准确的击在他手中的老套筒上。呯,老套筒炸成了三截,吓得这厮双手紧握着一小截枪托,呆若木鸡的不敢动弹。

好半天,才有别的队丁嚷嚷到:“跑了跑了跑了,快看快看。”

果然,对面房顶上一个蒙面男人拎着手枪,衬着蓝天白云,也不弯腰健步如飞的踩着瓦片,和跃上房顶的女乞丐一起,居然还回头笑笑,潇潇洒洒,扬长而去。

苏老和躲藏在角落的乞丐们,简直看呆了,有的小乞丐居然忘情的拍手欢呼起来。大家完全忘记了还有一个粘了一脸一身滚烫米粥的柴司令,在角落里蹦极和嚎啕。

当变了模样的柴源带着一帮垂头丧气的队丁回了营地,向宪兵队长报告后,松尾也惊呆了:这不就是上次追杀李富贵事情的重演吗?

原本想借此桂二爷一帮乡绅开斋之机,来个杀鸡吓猴。

借此让一帮乡绅不要太猖狂,收敛收敛,并顺便卖个人情给桂二爷的打算,现在顾不上了。开斋就开斋呗,看你一帮乡绅腐儒有多少粮食来喂乞丐?自已饿死么台。

现在,离北平特务机关长和驻屯军参观团,就要来宛平的时间不过几天了。

没想到还算平静的宛平城,竟然又出现了杀手。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这杀手来自何方?具体针对的是谁?

他仔仔细细的问了柴源今天的细节,断定这二个枪法精准,健步如飞的男女杀手,不是南山北山的土匪,而极像是训练有素的特工。

这样一想,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难道又是重庆军统戴笠的手下?唉,讨厌的军统戴笠,我并不想招惹你啊,你怎么又盯上了我啦?

唉,这次,我并没有动你的手下惹火烧身。你也是条英雄好汉,无缘无故的,怎么千里迢迢又杀奔宛平城而来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我要崩溃啦!

我要辞职啦!

我要疯癫啦!

不,我得认真的想想,军统戴笠重新呼啸而来,一定有其原因和道理。松尾眼珠转动着,终于想到了柴进身边那个可疑的女佣,一拍自已脑袋瓜子。

呃,柴进死了,可他身边的卫队长和神秘的女佣,竟也消失了?怪了怪了怪了。

松尾猛地转过身,饿狼般盯住了柴源,半天不说话。小小的司务长到底不是老奸巨滑的前宛平父母官,在宪兵队长凶残的逼视下,柴源脸色惨白,浑身颤抖,连连倒退。

直到把这厮逼到了坚硬的墙头,退无可退时,松尾才开了口:“你的,想死想活的有?”

“太君,我想活,想活。”

满心期盼着宪兵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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