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所以你们都在逼她?(6 / 7)
贝尔摩德接走那天起,小兰看他的眼神里就多了些什么,像根没说出口的刺,藏在关切和默契底下。
“满打满算,”小兰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从洛保出现在事务所,到你在清水寺跟我说‘喜欢’那天,你一共催过她多少次解药?”
新一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被灯笼拉得很长。他数过很多东西——案发现场的脚印间距、嫌疑人的供词漏洞、洛保实验笔记里的化学式排列,却从没数过自己那些带着焦虑和私心的追问。
“第一次是在杯户医院,”他慢慢开口,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她刚从组织逃出来没多久,发着高烧,我拿着柯南的身份去看她,问她‘能不能快点’。”
那时他刚经历过满月之夜的对峙,看着洛保被贝尔摩德用枪指着头,心里烧着股无名火——既恨自己没能保护她,又怕这种“江户川柯南”的日子没有尽头。洛保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床头的退烧药往他手里塞,指尖烫得吓人。
“第二次在博士的地下室,她在调试Aptx4869的逆转酶,我看到培养皿里的小白鼠抽搐,还逼问她‘是不是故意拖延’。”新一的喉结动了动,“她把试剂摔在地上,说‘你想死就自己来试’,那天我们吵得很凶,她手腕上的针孔被我看到了,才知道她一直在用自己做实验。”
小兰的指甲掐进掌心,却没出声。她想起洛保偶尔会下意识地按住手腕,尤其是在阴雨天,脸色会白得像纸。原来那些她以为是“旧伤”的痕迹,藏着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
“第三次是在伦敦,你被绑架的时候,”新一的声音低得像叹息,“我躲在电话亭里变回去,抓着她的胳膊问‘为什么还没好’,她的实验服上全是药水渍,眼睛红得像兔子,说‘再给我一周’。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刚因为试剂过敏晕倒在实验室,是博士把她拖到床上的。”
河风吹过,带着水汽的凉意。新一抬起头,眼里的愧疚像潮水般涌出来:“还有很多次……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用柯南的身份,用变声器,用短信。有时候是急着破案,有时候是怕你等太久,有时候……就是单纯的自私,觉得她一定有办法。”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笔记本,是洛保落在地下室的,里面记着密密麻麻的实验数据,某一页的角落用很小的字写着:【第47次人体模拟,神经损伤风险37%,不可用。】旁边画着个小小的哭脸,像个泄了气的孩子。
“她说的瓶颈期,是指逆转酶会攻击人体的神经元,”新一的声音发颤,“就像拆炸弹时不知道哪根线会引爆,她必须找到精准的中和剂。有一次她给我看过一段视频,用她自己的细胞做的实验,显微镜下的细胞像被火烧过一样……”
“所以那天在地下室,”小兰忽然开口,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说‘解药也是毒药’,不是骗我的。”
新一没说话,只是把笔记本递给她。最后一页夹着张便签,是洛保的字迹,歪歪扭扭的,像是写的时候手在抖:【工藤要的临时解药,副作用:三天后会剧烈头痛。别告诉他。】
日期是他在大阪跟小兰告白的前一天。
“满打满算,”新一闭上眼睛,声音轻得像要被风吹走,“从她出现到清水寺那天,我明里暗里催过她23次。每次她都说‘还不行’,我就觉得是她不够尽力,却从没问过她‘为什么不行’。”
小兰摸着那张便签,指尖能感受到纸张的粗糙。她想起洛保总爱说“科学家要对生命负责”,想起她把唯一的退烧药塞给自己,想起她躲在地下室里,对着父母的照片说“我没害人”。
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宫野志保,灰原哀,不给你解药,你别忘了,现在洛保,还没变回原来的样子。
包括那位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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