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重叠的伤口(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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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只是档案袋里一张泛黄的照片。后来遇到了一群吵吵闹闹的小孩,他们说‘小哀,我们一起回家吧’,可我连家在哪里都不知道。”

洛保的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她想起自己的母亲——洛云,那个总穿着警服、笑起来有两个梨涡的缉毒警,在她八岁生日那天牺牲在边境线上,最后留给她的只有一枚染血的警徽;想起父亲,那个身为国际刑警却沉迷药物研究的男人,在她变小后只寄来过一封没署名的信,说“对不起,爸爸没能保护好你”。

原来不同的时空里,她们都在用不同的方式失去,又在用不同的方式挣扎着活下去。

“你的世界不一样。”白大褂女孩突然看向她,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你有姐姐,有……她。”她的视线落在刚走进来的小兰身上,小兰手里端着三杯热可可,看到客厅里凝重的气氛,脚步下意识地放轻了。

洛保的脸颊微微发烫。她和小兰之间的情愫,像藏在胸腔里的秘密,从未宣之于口,却在每一次生死相依里疯长成参天大树。

“你们……”她犹豫着问,“对她是什么感觉?”

年少的自己低下头,指尖绞着校服衣角:“沙滩上那次,我昏迷的时候,她给我做人工呼吸。嘴唇很软,带着海水的咸味。后来我醒了,她笑着说‘太好了,你没事’,阳光落在她头发上,像镀了层金边。”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那时候觉得,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白大褂女孩冷笑一声,带着自嘲:“我?我看着她和那个侦探从小吵到大,看着他在伦敦大本钟下对她告白,看着她在清水寺的舞台上红着脸点头。我帮他们打掩护,帮他制造独处的机会,甚至在她被绑架时,第一个冲上去挡在她身前。”她端起热可可喝了一口,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说这是什么感觉?”

洛保沉默了。她想起自己经历过的那些瞬间:小兰在游乐园里牵起她的手,说“别怕,我保护你”;在热带乐园的过山车下,替她挡住掉落的碎片;在海边旅馆的深夜里,抱着发抖的她轻声哼唱安眠曲。这些画面像拼图一样,凑成了一个名为“爱”的形状。

“是爱啊。”洛保轻声说,声音坚定得不像在说自己,“是想把所有温暖都给她,想让她永远笑着,哪怕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的爱。”

白大褂女孩和年少的自己同时愣住了。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记录着三个灵魂第一次坦诚相对的时刻。

记忆洪流里的真相

时光机的屏幕上投射出无数记忆碎片,像散落的星辰在黑暗中闪烁。洛保看着那些属于另一个自己的画面,心脏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却没有丝毫退缩——她知道,这些记忆是她撑过剩下57次危机的唯一武器。

白大褂女孩的记忆里,满是冰冷的实验室和闪烁的仪器:13岁那年第一次成功合成APTX4869,组织的人在她身后鼓掌,父亲的遗像在角落里蒙着灰尘;16岁时被迫修改药物配方,让它从杀人工具变成长生不老的诱饵,母亲的录音带在口袋里发烫;姐姐倒在血泊里的最后一刻,还在对她说“志保,快跑”……每一个画面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浑身发抖。

年少的自己的记忆里,有少年侦探团的笑脸,有柯南推眼镜时的严肃,有小兰递过来的便当:第一次和步美、光彦、元太一起踢足球,摔倒时他们一拥而上扶她起来;第一次在博士家过年,大家围着小小的餐桌吃火锅,热气模糊了眼镜片;第一次被琴酒的枪口指着头,柯南挡在她身前,说“不准碰她”……这些记忆里有甜,却甜得发苦,像裹着糖衣的毒药。

最痛的是那些重叠的片段:三个时空的她们,都曾在深夜里对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流泪;都曾在看到黑色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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