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彻底的爆发情绪(7 / 10)

加入书签

—里面只有一颗子弹,还是空包弹。“她叫千雪,五岁,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四年前我在组织的‘人体实验’名单上见过她的资料,编号37,和你现在的车牌号一样。”

乌鸦的呼吸骤然急促,喉结剧烈滚动:“你……你研究过她?!”

“我销毁了她的实验档案。”洛保将空枪递还给他,金属冰冷的触感让她指尖微颤,“那天晚上,我把她藏在实验室的通风管道里,给了她半块柠檬硬糖——她抓着糖纸问我‘姐姐,外面的樱花是不是像糖霜一样甜’。”

巷口的风卷起洛保的病号服衣角,她看着乌鸦泛红的眼眶,忽然想起宫野明美临死前攥着的银色子弹:“你妹妹千雪,在我带她逃离实验室的路上,突发心衰去世了。她最后含着糖,说‘原来樱花真的是甜的’。”

乌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揪住头发,压抑的呜咽从喉咙里滚出来:“所以你救不了她……对不对?就像你救不了我弟弟?!”

“你弟弟千阳,现在在北海道的牧场当兽医。”洛保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乌鸦心上,“三年前我用组织的资金给他治好了腿伤,条件是让他永远忘记有个在黑暗里挣扎的哥哥。”

她蹲下来,与跪着的乌鸦平视,目光落在他颤抖的手背上:“救人从来不是选择题。四年前我救了三十七个孩子,却眼睁睁看着千雪在怀里停止呼吸;现在我保下了工藤新一,却可能让毛利事务所陷入危险——但这不是‘牺牲一群人换另一群人’,是我们都在赌,赌黑暗里能开出花来。”

乌鸦猛地抬起头,满脸泪痕:“你凭什么决定谁该活着谁该死?!”

“你觉得世界上有救世主吗?”她忽然笑了,那笑容里裹着碎冰,“我拿自己做实验的时候,每次注射药剂都在赌——赌这次不会像第17次那样抽搐到断肋骨,不会像第43次那样呕血三天。可我必须试,因为只有我的身体扛住了副作用,你们手里的解药才敢用。”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乌鸦,影子在夕阳里拉得像道血痕:“你觉得解剖室里的人是怎么回事?那些被标上‘失败品’的编号,有一半是我偷偷换了标签,注射假死药扔进安全屋的。你以为我愿意看他们在解剖台上睁着眼?可我不那么做,他们连假死的机会都没有。”

乌鸦的瞳孔骤缩:“假死药?”

“能让体温降到28c,脉搏维持在每分钟12次的药。”洛保的声音平得像手术刀划开皮肤,“去年在伦敦,你以为被组织处决的那批研究员,现在在冰岛开渔场。他们记得自己的名字,记得怎么研发疫苗,就是不记得我——这是我能给的,最安全的‘活着’。”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手能精准地注射药剂,能缝合0.1毫米的血管,也能面无表情地在死亡报告上签字。“我在救人的时候也在杀人。”她轻声说,“救三十七个孩子,就要看着千雪死;保工藤新一活着,就要让组织以为我手里还有‘致命弱点’;甚至让你弟弟忘记你,也是在剜掉他心里的一部分,换他安稳过一生。”

巷口的风卷着落叶打在她脚踝上,她却像没感觉,只是盯着乌鸦通红的眼睛:“你在组织待过,该懂这种身不由己。你想救的人,往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沉下去。就像你现在想找我报仇,觉得是我害死了千雪——可你在组织执行任务的时候,手里就没沾过无辜的血吗?”

乌鸦猛地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珠。他想起三年前那次“清剿行动”,自己亲手扣下扳机,打死的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后来才知道是警方的卧底。

“很多人想找我报仇。”洛保踢了踢脚边的空弹匣,“他们觉得我该知道他们的家人死没死,该为那些‘失败品’负责。可我连自己右脑受损都没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