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批的羊皮的狼(2 / 7)
起他吼着“臭丫头不要命了”
她忽然指向小兰的心脏:“你敢说那时候你心里没有一丝侥幸?侥幸出事的不是柯南,不是你爸爸,只是那个总跟在后面的‘小哀’?”
“工藤那小子更可笑,”贝尔摩德嗤笑,“他站在你身后,明明能用麻醉枪射晕你爸爸阻止他,却什么都没做——他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怕卷入和组织有关的危险,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不相干’的侦探去救那个他本该灭口的雪莉,或者是你爸爸反应太快了,没反应过来。
小兰的血珠滴在浅灰色的T恤上,像那年夏天小哀额角渗出的血。她终于想起,那天毛利小五郎抱着小哀站起来时,小哀在他怀里动了动,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叔叔,谢谢……”而她爸爸,那个从不流泪的男人,眼眶红得像要滴血。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有人会把她当回事。”贝尔摩德整理了一下裙摆,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慵懒,却带着刺,“没算到那个吊儿郎当的侦探,早就把她当成了要护着的孩子。就像现在,她没算到你会回头——可你看,只要你回头,她一直都在。”
贝尔摩德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像落进深潭的石子,带着沉甸甸的回响:“小兰,其实……你爱的志保,很多次都想过用死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园子的呼吸猛地顿住,手里的购物袋“啪”地掉在地上,零食滚了一地,她却浑然不觉。
“在她还不知道明美姐活着的时候,”贝尔摩德的视线落在远处的玻璃窗上,像在透过反光看很久远的事,“那时候她刚从组织里逃出来,每天抱着明美姐的旧照片发呆。博士说,她总在深夜把自己关在实验室,对着那些剧毒试剂发呆,好几次差点把氰化物当成水喝下去,
“尤其是你跟新一腻在一起的时候。”贝尔摩德的声音像裹了沙,磨得人耳朵疼,“你们在树下说悄悄话,她就在实验室里调浓度更高的安眠药,
园子蹲在地上捡零食,手指抖得厉害,薯片碎了一地。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次少年侦探团去吃鳗鱼饭,小哀吃到一半突然说“有点咸”,转身去了洗手间,回来时眼眶红得像兔子——哪是咸,是怕眼泪掉在饭里被人看见。
“她总说自己是组织里的恶鬼,不配得到好东西。”贝尔摩德的指尖划过玻璃柜台,留下一道水痕,“可她看到你被绑架时,会不顾一切开车撞向歹徒;看到你为新一哭时,会把临时解药偷偷塞给柯南,哪怕那药可能让她自己过敏休克。她就是这样,把所有温柔都藏在‘笨蛋’‘无聊’的壳子里,却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把自己逼到绝境,甚至她也想让结束她接受生命。
贝尔摩德忽然轻笑一声,指尖点了点小兰发红的眼角,语气里带着点戏谑的暖意:“放心吧,现在她姐姐在,还有你在——死不了了。”
她扫过小兰瞬间绷紧的肩膀,故意拖长了调子:“不然昨晚也不会任由你胡闹。虽然不知道你们具体做了什么,但看志保今早那连脖子都要藏起来的样子,你总不能是想提上裤子就跑,不对我们这位小科学家负责吧?”
“贝姐!”小兰的脸“腾”地烧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攥着T恤的手指节泛白,“你别乱说……”
“我可没乱说。”贝尔摩德挑眉,从手包里抽出支口红,慢悠悠转着玩,“酒店服务生都跟我说了,半夜听见有人在房间里哭,还夹杂着‘轻点’‘别咬’之类的话——你说这要是传出去,大家会不会改口,说我们温柔可人的毛利兰,其实是只披着绵羊皮的狼?”
园子刚把最后一包薯片塞进购物袋,闻言眼睛瞪得像铜铃,猛地一拍大腿:“我就说上次不对劲!志保在医院办公室,你爸住院那天,她把你叫进去,我隔着门都听见她喊‘毛利兰你听好,我爱你比全世界更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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