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哥哥(6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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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还能有人揣着枪蹲我?”洛保挑眉,晃了晃手里的折叠刀,刀刃在阳光下闪了闪,“真有情况,我这手术刀改的家伙可比你们的拳头管用。”她顿了顿,语气软了些,“就是想自己待会儿,捋捋思路。组织在伦敦的据点坐标林章发来了,总不能带着一脑子葱油饼味去分析吧?”
安室透忽然开口:“需要我……”
“不用。”洛保打断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缓缓走来的贝尔摩德身上,对方正把玩着那枚装薄荷糖的小袋子,银色指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有人陪我呢。”
贝尔摩德走近了,红唇勾出抹玩味的笑:“看来我运气不错,赶上了散步局。”她瞥了眼欲言又止的小兰,指尖在洛保耳边轻轻划过,“放心,我会把你的宝贝疙瘩完好无损地带回来——前提是她别又跑去追什么可疑分子。”
“我是去散步,不是去追嫌犯。”洛保拍开她的手,往街角的石板路走去,橙色风衣的衣角在风里掀起小弧度,“走了。”
贝尔摩德跟上她的脚步,高跟鞋踩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用眼角余光扫过斜对面的小巷口,两个穿着灰色风衣的身影正贴着墙根移动,膝盖像生了锈的合页,每一步都带着诡异的卡顿,仿佛提线木偶被人用钝力拉扯着。
“别回头。”她拽着贝尔摩德往街角的报刊亭后缩了缩,橙色风衣的衣角紧紧贴在砖墙上,“那两个不是酒厂的人。”
贝尔摩德挑眉,红唇抿成冷硬的线条,高跟鞋在地面碾出细碎的声响——她也注意到了,那两人的脖颈以不自然的角度歪着,喉结处有暗色的渍痕,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扯开又缝补过。
“鬼哭组织。”洛保的声音带着点发颤,不是怕,是生理性的厌恶,“我卧底过三个月,比酒厂恶心百倍。”她指尖在口袋里摸到个小小的玻璃管,里面是透明的液体,“他们不是人,是失败的改造体。用活人改的,神经被药物摧毁得只剩本能,打心脏没用,砍头都能爬着追你。”
贝尔摩德的瞳孔微缩,她见过组织最残酷的刑讯,却没见过这种违背生理常识的存在。那两个身影已经转过街角,空洞的眼睛在暮色里泛着灰白的光,像两盏蒙尘的灯笼。
“他们在锁定热源。”洛保按住贝尔摩德的肩膀,把她往更深的阴影里按了按,“屏住呼吸,他们对二氧化碳浓度敏感。”她忽然想起什么,从背包侧袋掏出个铝制小瓶,往两人衣领里各倒了点透明液体,“薄荷醇,能暂时干扰他们的嗅觉。”
巷口的风带着铁锈味吹过来,那两个身影忽然停下脚步,僵硬地转动头颅,仿佛在捕捉空气中的异动。洛保能清晰地看到他们袖口露出的皮肤——青灰色,布满针孔,像泡发的尸体。
“当年我炸了他们三个据点才逃出来。”她的声音压得像耳语,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他们记仇,而且从不随机攻击,一旦锁定目标,会追到死。”她忽然拽住贝尔摩德往反方向跑,橙色风衣在夜色里划出急促的弧线,“不能回酒店,会把他们引过去!”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刺耳,洛保反手把折叠刀塞进贝尔摩德手里:“刀柄有凹槽,按下去能弹出麻醉针,对准他们后颈的神经结——虽然杀不死,但能让他们瘫十分钟。”
身后传来拖拽的声响,像有人拖着沉重的铁链在追赶。洛保回头瞥了一眼,心脏猛地一缩——那两个身影已经追了上来,速度快得诡异,膝盖在奔跑中保持着九十度的弯折,像两只畸形的蜘蛛。
“往地铁站跑!”她拽着贝尔摩德拐进另一条小巷,脚下踢到个空酒瓶,清脆的碎裂声瞬间让身后的拖拽声加快了节奏,“他们怕强光和高频噪音!”
地铁站入口的灯光在前方亮起,像道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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