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之前的你的心早就偏了(2 / 8)
的耳朵冻得通红,却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你看看这个。”他把照片递过去,“洛保那丫头,在美国读高中时打两份工,就为了攒钱买机票回来陪你过暑假。她知道你怕黑,每次住酒店都主动睡靠走廊的一侧;知道你吃拉面要加双倍溏心蛋,提前半小时去店里跟老板打招呼;甚至记得你小学时说过‘想养只三花猫’,去年回来时,真的抱了只刚断奶的小猫,说‘先放我家养着,等你想养了就给你’。”
小兰摸着照片上洛保冻红的耳朵,想起17岁那年,洛保突然消失前,塞给她的银杏吊坠。那时洛保的手在抖,声音却很稳:“兰,等我回来,带你去苏州看银杏。那里的秋天,比日本的好看十倍。”
“洛保是女生又怎么样?”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带着点固执的温柔,“爱一个人分什么男女?她知道你每月那几天会肚子疼,包里永远备着红糖姜茶;知道你练空手道会磨破手,买创可贴只挑你喜欢的草莓图案;知道你嘴上说‘没关系’,其实委屈得要死,所以她从不跟你说‘等我’,只说‘我很快回来’——这些,工藤新一做到过一件吗?”
他看着小兰低头抹眼泪的样子,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了:“你以为我跟你妈为你操了多少心?你妈上次打电话来,说在国外看到洛保了,那丫头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却还笑着说‘阿姨放心,我会照顾好兰’。她在组织里替志保改死亡报告时,手抖得笔都握不住,却没跟你说过一句苦——这些,你都知道吗?”
“你总说工藤新一聪明,能破案。”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带着点疲惫,“可真正的聪明,是懂得把爱的人护在身后,不是让她站在危险里等你。洛保在组织里九死一生,回来第一件事是给你带你爱吃的樱花和果子;志保明明怕黑,却总在你加班晚归时,在侦探事务所门口留一盏灯——这才是爱,是把对方的感受刻进骨头里的在意。”
他蹲下身,平视着小兰通红的眼睛,像小时候她摔破膝盖时那样,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老爹不是不让你爱,是怕你爱错了人。你是空手道冠军,是能一个人打跑三个混混的毛利兰,不是谁的尾巴,更不是等谁回家的摆设。”
“你妈当年跟我离婚时说,女人这辈子,总得为自己活一次。”他望着天边逐渐亮起来的光,“工藤新一给你的,是让你追着他跑的疲惫;洛保给你的,是站在你身边的安稳。这两种,你得选一个——但老爹希望你选的,是那个让你笑的时候比哭的时候多的。”
雨彻底停了,阳光穿透云层,照在小兰手心的银杏叶上。叶脉里的水珠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洛保每次看她时,眼里跳动的星星。她忽然想起昨天在医院,志保递给她一杯热可可时说的话:“洛保在国外总念叨你,说你太懂事,懂事得让人想把你护起来。”
原来有些爱,从不需要惊天动地的告白,只是在岁月里慢慢铺陈,变成“我记得你所有小事”的温柔,变成“我不会让你等”的笃定,变成“你不用懂事,做你自己就好”的包容。
毛利小五郎看着女儿眼底渐渐亮起的光,悄悄松了口气。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雨水:“走吧,回家吃早饭。你妈托人带了金枪鱼罐头,说是洛保特意让她寄的,知道你爱吃。”
小兰点点头,把银杏叶小心翼翼地放进钱包夹层,那里还放着一张小学时的合影——她站在中间,左边是笑得张扬的工藤新一,右边是悄悄往她兜里塞糖果的洛保。那时的阳光真好,落在三个人身上,温暖得像一场不会醒的梦。
只是现在她才明白,有些梦该醒了。真正的生活,不是追着谁的背影奔跑,而是有人愿意停下来,陪你慢慢走。就像洛保说过的:“秋天的银杏叶要慢慢落,才好看。兰,我们的日子,也该慢慢过。”
“你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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