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不能说(1 / 7)
“妈,”她吸了吸鼻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问这些?”
“不然你以为我这些年的警察是白当的?”洛云挑眉,语气又恢复了平日的笃定,“人心这点事,见得多了,就明白了——最该被包容的是真心,最该被指责的是恶意。”
是啊,为什么不包容呢?或许根本没有答案。但她知道,自己和小兰的爱,干净又真诚,就像外公写的字,笔笔都落在“心”上,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对不起,妈妈,想的太多了,以前变小时,给自己起名叫灰原哀,觉得自己一出生就是个悲哀,爱的人不爱自己,小兰爱自己后又觉得这不对,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害的,
如果没有我,小兰会喜欢工藤,可是我知道喜欢不是爱,
命运共同体,我跟新一,后来我发现完全不是,我越来越被边缘化。
姐夫,这我真的不想承认,他才是那个,一直以来,很多的事情纠缠着,很多的刺激纠缠的共同的记忆,每个时空的记忆,都让生痛,因为我觉得小兰是新一的。
洛云看着女儿红着眼眶、语无伦次的样子,心里像被软刺轻轻扎了一下。她没有急着打断,只是伸手把洛保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带着刚从室外回来的微凉温度,却让洛保紧绷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
“傻孩子,哪有什么‘害不害’的。”洛云的声音很轻,却像温水一样裹住洛保的不安,“喜欢和爱从来不是‘该给谁’的固定答案——小兰当年对新一的好感,是少女心事里的星星;可后来她看向你的时候,眼里慢慢盛了月亮,这不是谁抢了谁,是心自己选了更暖的光。”
她拿起桌上的纸巾,替洛保擦了擦眼角的泪,继续说:“你说自己叫‘灰原哀’的时候觉得悲哀,那是因为那时候你没见过自己笑起来的样子——你给流浪猫喂罐头时会弯眼,帮小兰背书包时会挑眉,连研究解药时皱着眉的样子,都比实验室的白炽灯亮。那些‘悲哀’,从来不是你生来就带的,是组织的阴影,是你逼自己扛的,不是你的错。”
提到“命运共同体”,洛云顿了顿,握住洛保的手:“你和新一都变小过,都藏着秘密,那是你们共过的难,不是绑住彼此的绳。就像我和你爸爸,都研究过药物,可我们也有各自的坚持——他执着于‘让人变好’,我执着于‘让人平安’,这不是‘边缘化’,是你们慢慢长出了不一样的翅膀,能飞向不同的天空而已。”
“至于‘共同记忆’……”洛云想起刚才在门口瞥见的工藤新一,眼底多了几分了然,“新一和小兰有童年的樱花,你和小兰有雨夜的伞、受伤时的绷带、偷偷分吃的草莓蛋糕。那些藏在细节里的、只属于你们的瞬间,才是让人心安的‘共同记忆’,比任何时空里的纠葛都实在。”
她忽然笑了,捏了捏洛保的手心:“你以为你外公当年为什么同意你三舅妈和她同事一起过?因为有次暴雨,你三舅妈为了护着那个同事,把伞全歪到对方身上,自己淋得像落汤鸡,却还笑着说‘没事,我身体好’,
爱从来不是‘该是谁的’,是‘我愿意为你’
洛保咬着下唇,眼泪还是忍不住掉,却不再是之前的慌乱,更像把憋了很久的委屈慢慢倒出来。洛云没再说话,只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她小时候发烧时那样,一下下,拍得很轻,却很稳。
窗外的风把树叶吹得沙沙响,屋里很静,只有洛保偶尔的抽气声。过了好一会儿,洛保才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可是……我还是怕,怕以后有人说小兰,说她选了我……”
“怕什么?”洛云打断她,眼神里带着点当年当警察时的笃定,“你三舅妈开刺绣店时,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她直接把绣着‘心之所向’的帕子挂在店门口,后来那些人看到她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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