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知道了,又如何?(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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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的香烟停在指间,目光陡然转暗,声线褪去了平日的轻佻,浸染上少有的沉肃:“经你们提醒,我倒记起一桩旧闻——常听人说,志保偶尔会表现得毫无痛感,如今结合组织的药物来看,一切都有了解释。”她环视众人,将声音压得更低,“在你们尚未出现的日子里,她曾经历过一段极不寻常的时期:痛觉彻底丧失,浑身是伤也毫无反应,连琴酒都无法令她畏惧;情绪也陷入停滞,他人哭泣她无动于衷,身体不适无法感知,冷热不知——滚开的水直接喝下,严冬只穿单衣也不觉寒,连饥饿与饱腹都分辨不出,仿佛一具失去所有感知的傀儡。”

“正是如此!”毛利小五郎重重捶向桌面,语气充满自责,“她那时刚从医院归来,整个人状态全变了!医生推测可能脑部受创,但我始终不解——怎会一摔之下连情感和知觉都摔没了?如今看来,根本不是外伤所致!”他紧锁眉头,“那时明美已逝,她孤身一人,连心脏不适都察觉不到,好几次面色惨白地昏倒在地,都是我偶然遇见才送去医院。可醒来后她竟说‘毫无感觉,并不难受’,实在令人心惊!”

小兰指尖冰凉,紧紧攥着衣角,声音微颤却清晰:“那段日子我们同住,看着她那副模样我心急如焚——刚煮好的热粥直接入口,舌头烫出水泡也无反应;深夜踢开被子,冻得浑身冰冷,问她是否寒冷,只答‘没有感觉’;我流着泪说担心她,她眼中却不见丝毫波澜,如同注视陌路之人。”

宫野厚司身形微晃,扶住桌沿才稳住自己,话音里交织着心痛与愤怒:“是组织的‘无感实验’!那群科学家定然是趁她孤苦无依、无人庇护时,暗中注射了试验药物!”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我在机密文件中见过这类药物,旨在制造‘无痛无感’的工具人,剥夺实验对象所有知觉与情感,使其沦为绝对服从的傀儡。”

“可她后来如何恢复的?”步美忍不住追问,稚嫩嗓音里满是关切,“之前听洛保姐姐提过,她似乎是靠自己莫名找回感知的?”

宫野厚司默然片刻,眼中掠过复杂神色:“应当是她骨血里的‘反抗意志’在发挥作用。那种麻痹感官的药物虽能压制知觉,但需持续注射方能维持,一旦中断,身体便会尝试自我修复。那段时日她虽意识混沌,但潜意识中仍烙印着明美‘要好好活下去’的嘱托,铭记着我们研发药物的初衷——或许正是这份执念,支撑她在无人援助的情况下,独自抗衡药物侵蚀,逐步寻回感知。”

小兰听到“卧底”二字,眼圈更红,却倔强地咬住嘴唇不让泪水滑落:“她总是这样,凡事独自承受。明明当时那般艰难,连基本感知都已丧失,却仍惦记着卧底任务,不愿让我们忧心。”她抬手轻拭眼角,语气转为坚定,“但如今不同了,真相已然明朗,待她从组织归来,我们绝不会再让她独自面对一切。”

赤井秀一拳头紧握,目光如刃:“正是。如今我们既知晓组织的药物阴谋,也明了志保曾经的遭遇,接下来必须严阵以待——待她任务终结,我们需立即施以援手,绝不容许组织再伤她分毫。”

阿笠博士扶了扶眼镜,语带沉重:“我们还需尽快查明当初对志保用药之人,以及‘无感药物’的研发进展——不能再让更多人受其荼毒。志保凭借顽强意志得以康复,但他人未必能有此幸运。”

贝尔摩德将烟蒂按入灰缸,眼底闪过一丝罕见的郑重:“我可协助调查。组织内药物研发的情报,我尚能获取部分。”她略作停顿,补充道,“但你们需有心理准备,该药物研发团队潜伏极深,且受高层庇护,查明真相绝非易事。”

宫野厚司颔首,言语间饱含感激:“无论多困难,都必须追查到底。为了志保,也为所有可能受害之人。”他望向在场众人,目光坚毅,“此刻我们所能做的,便是静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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