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刁奴忤逆假面过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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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上午,宗爱逐一盘问了行宫里所有的宫人,结果还是一无所获。book.//或许,只有那悬梁自尽的宫女最清楚。

可她为何要自杀?

是明知有罪,还是含冤而死?

焦虑,无可奈何地步出偏殿。远远看见候在山脚树荫下休憩的一班人马——

呃,太子来了吗?陛下见到了儿子,想起自己是谁了吗?

密请太子来此有两重用意,第一是盼皇上能好起来。其次,是万不得已的办法,皇上若真的想不起自己是谁,太子当即日自立登基才是,总不能让大魏国的江山落到一名“亡国流民”的手里。朝中党羽众多,他首先将此事透露给太子,其中的讨好之意自是不言而喻。

躬身走进寝殿,两位主子正在闲话朝政,心中窃喜,皇上大概已找回了丢掉的魂,“小奴给陛下,太子殿下请安。”此时宫人们早已个就其位,主子的杯中已经斟上了茶。

“事情办得如何?查出什么头绪了吗?”拓跋焘急不可耐,直奔主题。

宗爱轻轻摇了摇头,唯恐龙颜震怒,诚惶诚恐地回应道,“小奴无能,只查出奚官女奴中毒乃是因为误食了混在鲫鱼里的河豚,尚未查出关于凶手的线索。”

太子晃猛一抱拳,望向父亲,“许是父皇过虑了,儿臣以为此乃宫中采办的疏忽,误将河豚混充了鲫鱼。”

“有这个可能吗?”拓跋焘神色阴冷,以为对方的话有如放屁!总管皇室用度的内府采办再无知,也不会错把毒物当成食物送入宫里,“照此说来,河豚可充鲫鱼,毒蛇可充黄鳝,鸩鸟亦可混充野鸡?”砰地拍案而起,“简直是一派胡言!你把朕亲任的内府采办都当成了白痴?退下去,代政期间没有朕的传召不得擅自来见。”因为对方一番欲盖弥彰的论调,隐约怀疑此事与太子脱不了干系!

拓跋晃赶忙伏地认错,“父皇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还望父皇息怒!”

眼光一转,正瞥见案头那副“梨花带雨”,绷紧的神经瞬间受了刺激,横眉怒目骤然暴吼,“烧掉!朕不想再看到这副面具!传朕旨意:自即日起太乐署禁用‘梨花带雨’!演出悲戏的伶人一律不许带面具——”头晕,呼呼地喘着粗气,“哭!真哭!替朕哭!哭不出来的一律投井溺毙!”

“不!不可以!”雁落羽被暴君突然跳槽的决定惊得目瞪口呆,愣了几秒钟疾步冲上前来,“请陛下收回刚刚的旨意!没有因为‘哭不出来’而杀人的道理。你憎恨那副‘面具’,可以处死落羽,没有必要连累一帮无辜的部伎!”一脸倔强,砰的一声跪下身。

拓跋晃心里惊叹不已:这女子果然不同反响,居然敢直接对着父皇顶撞撒野。对方说父皇‘恨’那副面具?此话所谓何意?此面具跟这女子又有什么关系?

“放肆!”拓跋焘两眼冒火,抓起手边的茶盏连汤带水地丢了过去。幸而茶水已经放温了,不然那小女人非得破相不可。青瓷盏正正砸中眉心,啪的一声碎在地上。鲜血袅袅渗出,如婉然绽放的梅朵,炫目的殷红瞬间撑破了花萼,顺着挺秀的鼻梁缓缓滑落。。。。。。

哭了——

泪水砰然坠落,嘴角却挂着一抹凛然的浅笑。伸手抓起案上的“梨花带雨”,轻轻带在脸上。

面具幽幽略过眼帘,宛如一袭黑暗的影,泪光中模糊的景物飘渺晃动,恍然听到邪魅的低吟:kara。。。。。。kali。。。。。。kara。。。。。。kali。。。。。。

拓跋晃壮着胆子转向身边的女人,僵硬的心隐隐感到一丝动容。不知是被对方卓然不群的凛冽性子吸引,还是因为对方带上了他的面具。忽然有种冲动,想捧起她的脸,掀起面具看看她凄迷的眼,问问她眉心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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