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别用爱情悲悯爱情(1 / 2)
除了上殿处理国政,拓跋焘几乎整日泡在高欢儿的住处,**声浪语,蜜意柔情。,。。。。。
每当他将那个女人揽在怀里的时候,雁落羽便努力克制着近乎崩溃的情绪,像只受伤的猫儿一般窝在角落里,独自舔舐着流血的爪子。
又是一夜欢帐暖,雁落羽没办法说服自己伏在几案上安然入睡,兀自提着御笔在细腻的金帛上写写画画。笔笔朱红在纱灯下飞舞,宛如心底流淌的血。
吱扭一声,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举目之间,正对上高欢儿平静得有些阴森的脸。女人莲步轻移,停在她面前,伸手捧起她方才写下的书卷:
“说你懂得生之微末,我便做了这壮大与你看;你说再热闹也终须离散,我便做了这一辈子与你看;你说冷暖自知,我便做了这冬花夏雪与你看;你说恋恋旧日好时光,我便做了这描金绣凤的浮世绘与你看;你说应愁高处不胜寒,我便拱手河山讨你欢。”念罢一阙,高欢儿柳眉轻挑睨着美睫低垂的小女人,“你的大作?”
“不,别人写的,奴婢没这个文采。”雁落羽不喜欢对方看她的眼神,仿佛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傲然宣判。
“野心不小。只可惜,万岁是堩古少有的明君,你所向往的一切,统统没有实现的可能。”
“多谢娘娘提醒,落羽还没糊涂到弄不清自己的身份。我不过是奴婢,不敢指望宠幸。”
转身看了看依在墙角打瞌睡的宗爱,继而望向落羽起伏的胸口,别有所指地奉劝道,“我知道你一肚子‘坏水’,劝你早早断了那点‘念想’。留着它,是万岁的耻辱,整个天下的人都会知道,他与一名卑贱的宫婢有染。”
愤怒,赫然抬眼,“我是个宫婢,但不代表着卑贱。西秦虽然已经灭亡了,但我依旧是皇族的血脉。我的族人大多逃亡到了西域,他们仍然在为恢复祖先荣耀的而战。”
“那些只是西域小国之间无谓的争斗,荣耀最终属于大魏国的皇帝!”
望着女人指点河山的傲慢,忍不住嗤笑出声,“呵,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喜欢你了,只有你才能成全他的野心。而我并不在乎这个,对他有多大的版图漠不关心。我甚至希望他只是个寻常的贩夫走卒,相依相伴,过着平淡却恩爱的日子。”
“他的选择是对的,你——会毁了他。”
“是的,我也这么想。天还没亮,娘娘再睡一会儿吧。”微微欠身,想要拿回对方手上的金帛。
高欢儿玉手轻扬,飞舞的书卷随即在她眼前一晃,“这个,归我了。不让万岁看看太可惜了。”据她所知,拓跋焘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女人留在万寿宫里,那会时刻让他感觉到潜在的危险。
雁落羽与对方有着同样的顾虑,还记得,那个男人曾经因为害怕陷入对她的迷恋而将她发配到阴山。。。。。。
伸手去抢,扑了个空,“还给我,娘娘,那只是奴婢随便写着玩儿的。”
“呵,提着御笔朱批信手乱画?谁给你的胆子!”颊边漾起一抹狞笑,“这东西在万岁手里总比到了司徒大人的手里要好,否则,你还妄想着活命?”若非宗爱就在不远的地方,她一定会将这东西送去崔老头手里。退而求其次,是怕日后在拓跋焘面前落下埋怨。宗爱真的睡得跟死猪一样吗?鬼才信!
眼中擎着晃动的光芒,多半是不堪压抑的悔恨,“高欢儿,我好心使你从厨下解脱出来,你不思回报也就罢了,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
将金帛揣进怀里,轻轻抚弄着锦袖,“同为女人,我们都明白:爱情,只能是唯一。”
嗤笑一声,在心底嘲弄自己曾具有的“崇高神性”,“见鬼的是我居然糊涂到愿意同她人分担爱情。得益于过剩的慈悲心,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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