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现在,我已经是天察了,能不能允许我,走的体面一些。”
这样的要求,陆鼎当然会同意:“这是应该的,天察,有天察的死法。”
陆鼎的同意。
让洪成才心中满意。
他收拾着自己的仪容仪表。
微风从身上拂过,整齐了他略显缭乱的头发,揉平了他衣服上的褶皱,带走了沾染的灰尘,以及一生的执念。
最後。
洪成才收敛了孙子的尸体,用灵炁缝合了分离的脑袋。
捡起了儿子的断臂,为他安上后。
抬手,灵炁构建出三张椅子。
他坐在中间,儿子和孙子各坐两边。
背後是点沧派大殿,虽然不复以往辉煌,但是依稀能看出昔日荣光。
至此。
他的仪式感,彻底圆满。
洪成才开口,以平淡,似一个老人讲故事的语气娓娓道来:
“几十年前,我去隔壁卫满国的时候,偶然遇到了一只从大汉幽州省逃过来的兔子精。”
“他说他是兔仙,号白大将军,虽然本事是擅长治病救人,但他的爱好,却是喜欢和人争斗。”
“我问他,为什麽放着好好的大汉不待,要跑到这边来,他没有跟我说详细,只是说他打伤了人。”
“後来机缘巧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