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暗潮汹涌(2 / 4)
纯善良好欺负?”
木石一梗脖子:“自然。”
孟鹤妘嘴角一抽,似笑非笑地抬手摸了下裴伷先光洁的下巴:“你怕不是对单纯善良好欺负有什么误解?”单纯善良的黑心鬼才对吧!要不是他空口白牙一句话,她会被人千里迢迢从瓦特追杀到大盛?
“别闹。”裴伷先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中带着连他自己都不自知的宠溺。
孟鹤妘从他背上跳下来:“本主子不用你背了,免得被人扎小人害死。”
木*喜欢扎小人*石:“你才扎小人。”
孟鹤妘冷哼一声,从他身边越过。
木石看了看她,又看看裴伷先,突然觉得委屈无比,就好像整个裴家的百年声誉都压在他身上一般。
裴伷先微微叹息,拢手走进月亮门。
木石抿了抿唇,连忙跟了上去。
日光已经西斜,昏黄的夕阳把整个院子拢在一团光晕之中,平添了几分宁静。孟鹤妘坐在树下的秋千上,目光灼灼地看着裴伷先。
木石看了眼孟鹤妘,抿唇不语。
“让你查的东西都查到了?”裴伷先坐在石桌上,径自倒了杯茶给木石。
木石捧过茶,仰头喝了一口,原本压在心口的窒闷略略褪去一些,但仍有些不甘不愿地说:“查到了,当年参与制造那批兵器的六品以上官员一共四人,工部除了刘伟达以外,还有前工部侍郎陈玄礼,造办处的江泽芳和林同。这四人当时是主办那批军械的,其中陈玄礼在十年前就死了,江泽芳则在去年末就辞官归隐,年初的时候老家陕西来了信儿,说是人已经没了。”
没了,就是死了。
当年跟那批军械有关的人,只有林同一个人还活着了。
“当年裴相爷曾打算去拜访江泽芳,但是还没成行,便出了那档子事。”木石惋惜地说。
“我记得当年陈玄礼是不甚落水而亡。”裴伷先回忆道。
木石点了点头:“我查了刑部的卷宗,陈玄礼是春游时在船上落水的,人捞上来的时候已经咽气了,但在他死前,裴相是找过他的。”
裴伷先眼神一暗:“当年伯父怕是已经差距到段家案跟镔铁案有些关联。”
“也就是说,知道当年那些事的人,现在只有林同了?”孟鹤妘从秋千上跳下来,一脸跃跃欲试地问。
裴伷先面色阴沉地点了点头:“林玲想要出行宫,怕是也与此事有关。”
“我这就去通知邵一白。”
裴伷先抬手拎住她的领子:“木石能查到的事,邵一白自然也会查到。”
孟鹤妘瘪了瘪嘴,扭头看他:“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裴伷先面无表情地看向远处的夕阳:“静观其变。”
————
林玲的失踪,让整个行宫的女眷人心惶惶。
邵一白从春暖朝晖阁出来,整张脸都是青的。就在他查到林同是二十年前给张家军操办军械的相关官员后,林玲不见了。
林玲的贴身丫鬟睡在外间,早晨一起来,原本睡在里间的林玲便不见了,梳妆台上放着一枚帝钱。
邵一白把整个行宫翻了个遍,连林玲的影子也没看见。
谁也不知道林玲是怎么不见的,卧室里没有任何外人入侵的痕迹,也没有扭打的痕迹,这个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天后在春暖朝晖阁里召见了邵一白和裴伷先,密谈半个时辰后,天后坚持主持完桑蚕礼之后再回宫,而原本在内宅的女眷依旧不能随意出入,直到案子破获为止。
而此时,距离梁步仁遇害,已经过去十三天。
夜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