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再也不理我了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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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意静心啊。因为华雨清,他说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我和他自己。”江月明叹了口气,沉吟片刻,接着对雪梨说,“有件事也许应该让你知道,华雨清,已经过世了。”

雪梨的手里正握着一把铁剪刀打算去修剪其它的花枝,闻言手指一颤,锋利的剪刀尖倏然划过她的指尖,血液霎时从伤口处溢出。她却毫无反应,只怔怔地呆立着,一任鲜红的血液低落下来,在她的脚边汪成一个小小的血泊。

“雪梨,你的手划破了。”江月明忙把自己的手帕掏出来,抓起她的手缠绕在伤口上。

雪梨低低的声音问道:“华雨清,他,出了什么事?”

江月明把那天发生的事情约略说了一遍,雪梨的脸越来越惨淡,青白得如同雪后的天宇,寒凉,萧瑟。许久,她的眸子里泛起一波水痕。

“把华雨清举行葬礼的地方告诉我,我要去送送他。”她垂着头,手指捏在那处伤口上。

江月明把地址写在便签纸上递给她,迟疑了一下,说道:“雪梨,如果不为难的话,可以抽时间去看看刘璃吗?他在这里没有其他的朋友,很孤单,你去跟他聊聊,他的心情或许会好一些。”

雪梨点了点头,“好,我会去的。”

“谢谢你,雪梨。”江月明伸出从皮夹里抽出一张大钞放在收款台上,雪梨想把多出来的钱找给他,但江月明不收,执意要她收回去。

“那就多谢了,江先生。”雪梨低声说。

江月明伸出手,和雪梨轻轻相握,然后抱起那束鸢尾走出花店。雪梨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沿着街道走到停靠在路边的汽车边,在上车前,江月明回过头来挥了挥手。雪梨也朝他挥手,才发觉他的手帕还在自己的手指上缠着,血从纯白的棉布纤维后面渗透出来,突兀得有些刺眼。她仰起头,望向从对面的旧式楼房的玻璃上折射过来的阳光,一行清澈的泪水溢出她的眼角,顺着纤巧的面颊流淌下来。

而那旧式楼房中的一扇窗户后面,正有一个面目诡异的男人站在暗影里,用仅有的一只眼睛看着远去的江月明以及默默落泪的雪梨,唇角勾起一丝阴毒的冷笑。

江月明带着花束走进张子芥的诊所时,迎面看到张子芥正站在刘璃的病房外。

“为什么站在外面?”江月明问。

张子芥朝房间里指了一下,低声说:“我家老爷子正在里面和刘先生聊天,今天刘先生精神好了很多,刚才还下床散了一会步呢。”

“呃?真的吗?”江月明亦是心头一喜,唇边漾起笑意。“你家老爷子有阅历的人,刘璃很在意他说的话,就让他们多聊一会吧。”

于是,两个人在门外站着,安静地等到张老爷子从房间里出来。

江月明欠了欠身,眼睛朝房内一瞟,对张老爷子说:“刘璃的心情怎么样?”

“话不多,但总算开口了。我能感觉得到,他并不是执迷不悟,而是失望失落之后,觉得曾经执著的东西都了然无趣了。慢慢来,他的心会慢慢热起来的。”

“多谢老爷子,我不在的时候,拜托您多开导他吧。”江月明又欠了欠身,才捧着花束走进房间。

刘璃侧身躺着,大约是听到了江月明的声音,眼睛紧紧闭着。

江月明把花送到刘璃的床头,插在一只大花瓶里,然后在床边坐下来,低柔的声音说道:“我特意去雪梨的花店买的这束鸢尾花,你睁开眼睛看看,多漂亮啊。”

刘璃的浓密睫毛不易察觉地抖动了一下,眼睑却似乎闭得更紧了。

江月明并不在意,依旧自顾自说着,“我告诉雪梨你生病了,她说她会来看你的。”

刘璃依旧一声不吭。

江月明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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