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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栀坐在床沿，像审问犯人一样开始一问一答。

“你刚跟怀南干嘛啦。”

“没干嘛啊，他脚崴了，我送他回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却异常心虚。

“那你怎么在房间里待了那么久。”

“那还不是因为秦宇睡着了，我和他要把秦宇弄到**。”

“秦宇不是已经在**了么。”

“你怎么知道。”我突然发现了什么，嬉笑着说，“看来你也进过他们的房间啊，不然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栀用一种我竟无言以对的眼神看着我：“好了好了我们扯平了，都别问了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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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栀一起睡的日子还少吗，高中两年半，加上大学的每一个寒假，再加今天。

如果是我们两个人一个房间，我们熄灯之后一定会聊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题，聊着聊着困了就睡觉。

“你和秦宇说了啥。”我问她。

“没啥。”

“你都这么说了肯定就是有点什么，你不告诉我我明天问怀南去，我就不信他跟秦宇不会聊到这些事。”

我一直都觉得我在套话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从来不严刑拷打，但就是有办法逼供。

“我就把他拖到一个长椅坐下来，然后就一直坐着一直发呆，结果我再去看他的时候他睡着了。”

“所以你们一句话都没说？”

“呃…算是吧，你就当我们一句话都没说好了。”

“那看来你们还是有说话的。”

林栀和秦宇这两个人就是这样，有说话就代表有进展，有进展就代表有可能。

我没再多问，再问下去估计她也不愿意说。不过她倒是主动跟我说了不少：

“其实高三的时候我和他也没闹多大的矛盾，就是没在一个学校了，分开了，就自然而然地散了。”

“高中产生了一点点好感，在毕业之后走散明明很正常啊，有多少人都是这个样子，小说里面那种两个人考一所大学的真的可能性太小了。”

“那个时候秦宇不是骨折吗，对谁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我看到他也不舒服，跟他讲了我去考美院，然后就没理他了。”

“我真的想不到上了大学还可以有联系啊，要是我早点联系你就好了，大学过了一个学期我才知道原来你们都在蕴川。”

蕴川毕竟是省会城市，离沾洮也不远，洮中的高考生里面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来蕴川，我么几个都来蕴川也不算特别巧合的事情。

“路北，我有时候好羡慕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明明周围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你身处其中却一直都没变，从我高中认识你到现在，一直都是那个样子。”

我认真地琢磨着这段话，然后回答：“性格没变，心态变了。”

“以前不爱说话是因为不敢，现在不爱说话是因为不想。”

过了一会儿我们又转移话题。

“你有没有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是在耗着胡天的感情。”林栀问我。

“什么叫你耗胡天的感情啊，明明是他在消耗你的耐心好吗。”一提起胡天我就来劲儿，这一天下来我看他越来越不顺眼了。

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胡天大概就是这样的人吧。他一直以应付家长为名遮掩自己的爱，我可怜他的卑微，也可恨他的自以为是。

我不喜欢他跟别人说他是林栀的男朋友，像是一个人什么都没干就已经开始享受劳动果实，又像是冒牌货的商家四处忽悠人。

在偶像剧里，这样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