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只能代表你自己(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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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带著一丝竭力压抑的焦躁和慍怒。

她的视线直接略过南野,冰冷地钉在沈青瑶身上。

“够了!停下!”南田的声音像冰锥。

南野一愣:“南田课长,她还什么都没说……”

“我说停下!”南田的语调骤然拔高,带著不容置疑的命令,“给她伤口简单处理,换上乾净的衣服。马上!”

这反常的命令让审讯室里的所有人都懵了。南野和特务们面面相覷,不知何意。

沈青瑶费力地抬起头,散乱髮丝间,那双疲惫却清亮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不是恐惧,而是警惕。

南田突然叫停酷刑,绝不是怜悯,必然有更诡异的变化发生!

“课长,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一定可以.”南野语气有些不甘。

“南野君,你听不懂我的话嘛?停止审讯,给她换上乾净的衣服,现在,立刻.”南田没有解释任何原因,她转身离开,步伐急促,军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重而紊乱的迴响。

沪市,日侨区,重光堂

这里就是特高课最高指挥官土肥圆在沪市的住所。

厚重的紫檀木门被无声推开,南田洋子步履僵硬地走进二楼书房。

空气中瀰漫著上好沉香木与清酒的混合气息,压抑得令人窒息。

土肥原穿著深色和服,背对著她,负手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凝视著租界以外那片属於“支那”的黑暗区域。

窗玻璃上,映照出他不动如山的侧影轮廓,他像一座代表著帝国意志的黑曜石雕像。

“老师,为什么”南田脚跟併拢,身体绷得笔直,但声音里有一丝难以完全掩饰的沙哑和不甘。

土肥原没有立刻转身,只是伸出枯瘦但异常稳定的手,端起旁边红木矮几上温好的清酒,浅浅啜了一口。

清冽的酒液滑入喉中,並未带来丝毫暖意。

“洋子,”他终於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像冬日结冰的河面,听不出喜怒,“那几个人已经放了“

南田洋子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嗨咿,命令已经下达,特高课正在进行必要程序!但…”

“我想知道什么理由能让您做出这样的让步。”

“难道,您也跟他们站在了一起”

“老师,您不是那样的人。”

“你想说什么”土肥原终於缓缓转过身,锐利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探针,直刺南田眼底。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张戴得太久、已经凝固的面具。

“老师,您不用掩饰,您不要忘记了,我是最专业的情报官。”

“陈阳手里有什么我很清楚,坦白说,在沪市,这也不是秘密”

“所以,这就是你针对他的理由。”土肥圆毫不留情的说道:“愚蠢。”

“陈阳能坐上陆运课课长的位置是经过多少次甄別的后果。”

“你一个刚刚成立的特一课想利用走私物资的理由强行把他跟红党甚至山城联繫在一起。”

“你认为这样的理由本土可以接受”

“退一万步说,即便是他真的跟对方有交易,那又怎么样”

“他能往上走就代表大多数人都认可他做事的方式方法,你现在说他有问题,是不是就意味著那些甄別他资料的人全都有问题”

“这个指控代表著什么意思你懂不懂”

“南支会的山岸大佐,满铁调查局的青木局长,特务处的水川少將,岩井机关的岩井弘一,梅机关的影佐,还有本土参谋本部第八课,第四课的成员”

“他的背调资料是经过这些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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