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节 刺客(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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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既然他心里有数我也就不再多话了。

    张缇将茶递给我看似随意地问:“东家最近有没有听闻什么风声?”

    “哪方面?”

    “呃……这个嘛不便明说。”他笑了笑又道。“有人托张某跟东家提一提。却只道这么半句已经足够那。张某实在摸不着头脑恐怕最好也不要弄个明白。反正东家自有想法对吧?”

    我知道他爱说话通常情况下也有个分寸可没觉得他这么嗦。

    或许是因为今天听过帛阳的暗示我也有些心浮气躁了吧。

    张缇等我回复却迟迟不见他叹了口气留下这么句话:“东家今日气色也不好若是累了便要多休息。是否在夏县的时候东家过得更轻松呢?”

    “说这些做什么?”

    我懒得看他的神色自从帛阳告诉我张缇也是那神秘人属下一员我明里什么也不知道暗地里却对张缇筑起更高的心防。其实想想前后他也没有什么变化从一开始人家似乎也没有害我的意思。这样用另类眼光看他又不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对他实在不公平。

    可公平又是什么玩意总是自己的心情最重要。

    之所以顾虑别人是否事出有因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因为有心想谅解对方而已。对张缇我根本没觉得他背叛了什么于是谈不上原谅只对他隐瞒真相有所怨**对他将来的作为越加提防罢了。朋友而已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秦晏!”

    一个声音传入我耳内。我心情正烦躁想着谁会这样没礼貌地叫我探头往街上看额头却突然与飞上来的一枚小石子碰个正着。

    “啊。”痛是不痛倒被石子儿吓了一跳。

    扶着栏杆小心翼翼地往下看这回没再飞石子上来肇事者正是东宫。他骑在马背上行人这回也没躲着他因为他马前还有一人牵着缰绳不让东宫撒野。

    那个牵马地少年似乎就是上回在东宫殿对即墨君颇有微词的家伙。我还记得他站在人群外想插言却又笨拙胆怯的样子。

    “好哇你逃班要罚!”

    东宫说着从马上翻身下来径直冲进学馆底层我急忙下去迎接。两人在楼梯上撞见由张缇领到底层入座。这回他做东请我们吃油果做零食。

    “指责我逃班那三公子你呢不是一样应当在听课?”东宫岂止是逃班他擅自外出就不叫逃家么?

    东宫振振有辞:“书听完了出来走走有何不可?”

    他一转头看见自己带的那舍人立在席外低头不语便拍拍桌边:“你……你叫什么来着也过来、外边太冷了嘛!”

    “小的不敢。”

    东宫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城外的地方规矩哪有那么多。让你过来就过来有什么敢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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