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四节 双兔傍地走(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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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一吸气就咳了咳但话一定要说清楚也许是帛阳刚才没听清“长公主我说我不是男儿郎所以您……”

    “我早就知晓了。”帛阳说她的声音与以前截然不同倒像是另一个人的嗓音。

    我看着她撑起身子放下床帘。

    顿时罗帐内昏昏暗暗烛光与斜阳透过薄纱映入眼中光色滤得柔和且暧昧。

    帛阳俯下身把头枕在我肩窝上。我听见她在耳边轻轻说:“你我正是天作之合啊。驸马你可知道帛阳本非皇女乃是皇子?”

    我本该石化的。

    但是现在清醒了。

    “啊!”我抿抿唇突然惨叫一声“长公主您的饰……”

    他这才现头上簪地戴的夹的玩意戳到我的头了急忙起身。谁知这一起身更是乱上加乱饰勾住我几束头纠扯起来。我痛得厉害这回可不是假装的了估计他那边也不好受。

    我脱帽、解散长两人在床上坐一起专心致志理清头绪。

    解着解着我忍不住笑起来。

    帛阳本是满脸正经地拯救着手上的丝看我一眼想了想也轻笑出声。

    “人后不可再唤我长公主。”他说。我心下一咯噔:不叫长公主莫非要叫他老公、呃不、夫君?

    “称帛阳即可。”

    “是。”

    帛阳顿了顿又道:“情势所逼如此匆忙成亲喜事也从简不知是否令四姑娘心怀遗憾?”

    四姑娘?

    我惊得头一抬又扯痛几处头皮:“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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