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九节 差点没脱层皮(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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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向殿内。

    两列宫女之间地面铺地是毛茸茸地异邦地毯。殿中垂挂珠帘看不清秦太后是否已经落座。

    双方就这样“对峙”着呆了老久也算是太后那方沉得住气。明明看见我们就在门外也通传过了就是不宣我们进去谈话。

    帛阳不乐意了拉着我地手对立在门内的宦官高声道:“本公主携驸马在殿外恭候多时烦请侍人通报!”

    他的力道控制得恰好声音亮泽。穿透性强。又并不竭力。

    我转头看看他的神情似乎这样呼喝也不会将喉中的异物震出来。

    太后是很耐得住性子的。并没有因为帛阳的挑衅而立刻宣我们进见片刻之后她才传话让我们入内。

    我觉皇城是挺磨人的地方能把别人的脾气磨没把冲劲和轻狂统统收藏到衣箱的最底层。

    当然那是对下属而言。

    帛阳地武器是娇蛮泼辣他故意显露出的缺点是目中无人。

    这样就算是被服侍人的宫人侍人看轻也比让掌权的人觉着自己有城府有心机来得安全。

    我并不知道这样的猜测是否正确。

    但我知道几年前那一回帛阳正是用他的演技让我对“她”的评价变得很低于是我根本没有怀疑“她”与静室里地男子是同一人。

    不知道他的演技对太后效用怎样。一年不见秦太后的嗓音并没有明显的变化要说不同应是口吻变了。

    由咄咄逼人的诘问意外地变作和蔼可亲的……嘘寒问暖?

    她说:“本宫上回见秦晏面色不好身子单薄同样年纪却比监国短上一截。如今从京外回来气色红润人也知礼懂事许多了。”

    话音平缓似乎带笑。

    我答应着忐忑地瞥瞥帛阳。

    上座的老人继续唠家常:“帛阳母妃亡故得早本宫视她如同己出她要修习神仙道本宫也顺着她地意思。女娃娃娇宠惯了交给你这样地少年人作母亲的难免心里挂牵。因此设了少许戒令烦请驸马遵循不知是否为难呢?”

    很为难啊。

    “太后对长公主是一片苦心秦晏双亲早丧对此看在眼里羡慕在心怎会再有微词。”

    为难也不能说出口反正不信她心里没数。

    如今仔细一听秦太后地口音果然跟姬山翁相似特别是那“娃娃”二字入耳略感亲切。

    帛阳抬头对秦太后道:“母后用心儿臣心领只是这么多条条宽宽未免显得我们皇家不近人情。何不剔除祖制之外的规矩或是逐条潜移施行?”

    这话说太早了还不是时候。我急忙拉拉帛阳的袖子。

    “何谓不近人情呢?”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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