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建庄(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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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母亲问及此门之事,母亲说观北门世代由关家守护,至今日到关自明这一代仍然忠心耿耿。

我心中好奇,及至成年,遂亲身至虎门寨以探其究竟。

没想到我偶遇关兄,他向我表白心迹。

我想关氏世代如此忠贞不渝,想必关家男儿皆是重情重义之人,关兄必不负我,我便答应下来。

此等女儿家羞涩之事,我本不欲言及,然教主垂询,我不敢不答。

惟望教主勿要嗤笑我。”

张钊笑道:“我怎么会笑你呢?我忘却身世,得见此书,忽记起杨家历史。

我素仰杨家将的威名,既然夫人祖上能与北汉杨家通谱,想必也是显赫之族。

然我仍有一事不明,播州杨氏政权亡于二百年前,其后裔皆布衣之家。

我见观北门大院宅第众多,而世道艰难,百姓食不果腹,此处却丰衣足食,尤其是思别院,宛若皇宫后院。

莫非这是滋圃祖传的财产吗?”

杨福蓉浅笑道:“我嫁给关兄的时候,他身无分文,所守护的观北门不过是一块牌子。

直至我来,方建院立门,关兄才开始遵祖上遗愿,寻觅教主。

思别院是我母亲助关兄所建,故以母亲的名字命之。

虽然她非朝臣,亦非商贾,然她年轻时居住贵州一带。

据母亲所说,她曾是五仙教蝎堂堂主,教内黄金遍地。

想必我家的财富是我娘嫁妆带过来的。”

张钊沉思良久,喃喃自语:“五仙教?好像我从哪里听说过,原来世间真有此教。”

杨福蓉说:“据说五仙教中流传着宝藏的秘密,乃是隐于一打油诗之中。

山中有金光,落在播州方,阴阳十八卦,乾坤独自悲。

我曾想过,五仙教之所以富有,莫非她们曾经盗墓取财吗?”

张钊闻之,心内暗诵,忽而踣地,额上青筋凸显,继而抱头大呼道:“山中有……有金光……”

杨福蓉大惊失色,急趋前欲扶,未至其前,张钊大呼一声,晕厥在地。

滋圃闻声疾至,见张钊仆倒在地上,叱道:“你这蠢妇,莫非又向教主胡言乱语什么了吗?”

杨福蓉道:“噫,什么胡言乱语?教主问之,我便答之,有何不妥?”

二人遂将张钊抬至榻上,复相互埋怨起来。

嘈杂之中,张钊徐徐醒转,幽然说道:“滋圃兄勿怪夫人,适才我听到那诗,似乎想起了什么,只是现在又忘了。”

滋圃大喜,问道:“莫非教主想起了身世?”

杨福蓉不停忏悔:“我不知教主不能听那诗,以致头痛,请教主恕罪。”

张钊道:“我头痛岂敢怪罪夫人?我忘记身世是因我本患有脑疾,今又复了。”

张钊心生戒备,暗思既已自认教主,便当装其模样,以免他们生疑,然书中所载的观北门,是由一个叫张澄的人所建,他们口中所说的教主必是张澄无疑,但若自己的真名为教中之人所知,那伪教主的身份必将败露无遗。

滋圃道:“教主乃六百年前的人,记不住往事也通情理,此事须循序渐进,切勿急躁,以免伤身。

今门众已候于外院,我看教主身体不适,若您有话要说,我愿代传!”

张钊摆手示意无妨,强忍头痛,走下下床来,道:“我已无大恙,既然门众已在院中相待,我岂有不见之理呢?”

他换了件衣服,走出了门。

此时,思别苑的邻院之中已有二十四个人,除观北门的十众之外、还有今日新来的十一位华工和三位‘传女’。

马大力轻声道:“张兄弟不实诚,午时曾说教中无女子,原来是是诳我们呢。

这三个小娘子长得年轻美貌,若是成了我的媳妇,我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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