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悲伤的身世(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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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把柴丢下,赶紧跑向思别苑,还未进院门,就看到冯慧诗在地上大哭。

只见她涕泗纵横,状甚哀戚。

臭嘿心想,必是马大力复来寻衅,他怒冲冠,目眦欲裂,欲径赴四营,找他算账。

正巧张钊从虎门厩赶来,他牵着一匹马,见到臭嘿,对他说道:“今早冯妹妹本想回家,以报双亲平安,料未及出门,忽闻凶耗,他父亲冯有名死了。

我这就去送她回去,给他父亲送葬。”

臭嘿说道:“张庄主,冯姑娘是我所救,还是我送她回去吧。”

张钊笑道:“我正有此意,由臭嘿兄弟护送,我更为放心,只是有句话我想提醒兄弟,冯妹妹的家父是羊成的知县冯有名,他和朝中一品穆彰阿勾结,与洋人一起害中国人,此番他突然暴毙,实在可疑,这次你护送她回家,一定多加小心。”

杨忆月见臭嘿要走,就嘟着小嘴说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嘛!”

张钊微微一笑,说道:“林则徐大人最近围困十三行,与洋人交涉,劝他们交出鸦片,然洋人冥顽不灵,坚执不从。

故林大人委我献谋,我今日正思索此事,冯妹妹就交予你照顾。”

说着,他解缰留马,径返虎门厩而去。

忆月转身拉着臭嘿的手臂,摇来摇去,娇道:“臭嘿哥哥,我还没去过羊城,你能带我去么?”

臭嘿赶紧把手缩了回来,说道:“冯姑娘的家父讣音骤至,此乃家门之戚,不能儿戏,你还是留在庄中,勿要叫庄主忧心。”

杨忆月道:“听说庄主今晚就要去林府,你又不在,若是马大力欺负我怎么办?冯姐姐办丧的时候我在远处看着,定不会给她添麻烦,哥哥,你还是叫我去吧。”

臭嘿想了一会儿,说道:“那你去虎门厩帮我拿我的佩刀来,我于寨门口等你。”

杨忆月大喜,边向厩宅跑去,边道:“好来,臭嘿哥哥,你等我呀。”

至虎门厩住宅,见忆月闯进来,张钊问道:“忆月姑娘,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杨忆月道:“臭嘿托我拿他的佩刀,一起去羊城为冯姐姐的爹爹办丧呢!”

张钊抓抓脑门,说道:“我不记得臭嘿有什么佩刀,怕是他唬你呢!”

忆月颊泛丹赤,哼了一声,怒道:“你这个臭嘿,臭死那个女人算啦!”

此时臭嘿已携冯慧诗骑马急奔向羊城知县衙门。

冯慧诗闻父讣音,悲怆欲绝,泪落两颊,臭嘿心中也不是滋味,欲慰无言,惟默默相伴一路。

到了城中,臭嘿道:“冯大人在羊城做官,位高权重,不可能无缘无故丧命,我怕事有蹊跷,还是我去打探一番吧!”

还未走多远,听到路旁一个短村妇说道:“这县太爷真是罪有应得。”

一旁有个驼背老头叹道:“话虽如此,但是冯家大小姐死的太惨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前阵子还给我送粮送衣,没想到短短几日就哎!”

冯慧诗一惊,心道,我什么时候死了?

臭嘿立刻把她带到一旁的巷子里,对她说道:“定是前几日你被洋人抓去,你爹以为你被害,悲痛而亡。”

冯氏慧诗闻之,遽然仆地,恸哭嚎啕。

臭嘿见状,知此时慰之无益,唯长叹一声,默然坐于侧畔,静伴其旁,以待她哀情稍缓。

过了一会儿,冯慧诗起身,就要去冯府拜祭,却被臭嘿拦住。

冯慧诗揉揉眼睛,问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臭嘿找了一块石板,请她坐下来,说道:“今日是你爹的?初丧之日,往来宾客较多,你去祭拜不在一时,倒是我想听听关于你爹的事情,不知冯姑娘能否和我说说呢?”

冯慧诗道:“我爹是道光三年癸未的生员。

当时,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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