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回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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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楚寻从暗处走了出来,她满面羞红,大步走向忆思堂,不再惧怕别人看到她了。
到了木屋的地牢中,张兰德正于室中闲坐,忽闻密室上的甲板开启,便大吼了起来:“老子饿了,怎么现在才送饭来?”
楚寻悄声道:“前辈,是我。”
张兰德道:“我当是谁,原是你这小丫头!
你不乖乖待在张毕德身旁,来我处作甚?莫不是……又想偷我的秘籍吗?我早已告诉过你,葵花秘籍我仅得第一重,我所会的张全德皆会,他所不知的,我亦不知晓。”
张兰德见楚寻把木盒放到自己的身前,刹那间,一股馥郁清香扑鼻而来,直沁心脾。
他忙以双手将额前鬓捋至两侧,鼻翼翕动,拼命嗅之,口中连声赞道:“好好香!”
楚寻见状,嫣然一笑,道:“前番张伯曾说不喜粗食,想必此处丫鬟侍奉不周,慢待了您。
我见寻思堂藏有上好的女儿红,便取来些许,以供张伯品酌。
又自厨房寻得些牛肉,可做下酒小菜。”
张兰德道:“你这小丫头虽貌寝无盐,然心思灵巧,颇有智谋。
不过你对我这般殷勤周至,莫不是心怀叵测,想骗取秘籍吗?此酒菜之中,定是你暗中下毒,待我饮之食之,便任你摆布了。”
楚寻神色自若,自木盒中取出两个酒盅,纤手轻抬,分别斟满佳酿。
张兰德见状,目光一闪,陡然伸手,将楚寻面前的酒盅一把夺过,说道:“我怕你在杯中下毒,而非酒中,那此杯便由我代饮吧。”
说着,他一仰脖,将酒喝尽,酒液入喉,神色间竟无丝毫异样。
楚寻不慌乱,盈盈一笑,将另一杯酒端起,亦一饮而尽,拭了拭唇角酒渍,道:“前辈,您总说无葵花秘籍,然适才却又怕我骗您的秘籍,您这前后言语,实令晚辈困惑,您究竟有无此秘籍呀?”
张兰德不答,伸手抓起一块牛肉放入嘴中。
跟着,他将手中酒杯放下,便抄起一旁的酒壶,仰头深饮起来,酒水顺着嘴角流淌,浸湿了衣襟。
而后,他抹了抹嘴,粗声道:“宫庄上下寻觅葵花秘籍数十载皆无所获,我这里又岂会有?依我看,你莫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还是离去为妙。”
楚寻神色肃然,说道:“前辈之言,我自是深信不疑。
前辈德高望重,岂会欺骗我这无名小辈呢?我今日方知,那张毕德口是心非,他命我向您索要秘籍,未必为真。
况且,习此等功夫,需自残身躯,我又岂能嫁给一个阉人?我夫君还是莫要修炼此功为好。”
张兰德道:“未曾料到你这丫头竟颇晓事理。
若张家后辈皆如你这般,今之宫庄何至于沦为妖人作乱之地?我与你既是有缘,不如我授你功夫,你拜我为师,权当是谢这顿饭恩。”
楚寻浅笑道:“我请张伯用饭,只因张伯是我的长辈,我敬重您,岂敢向您索取好处呢?张伯的功夫冠绝天下,世人皆想学来,晚辈不过一介凡俗,何德何能敢向您请教?”
张兰德仰天大笑,道:“我看你莫不是怕我教你《葵花宝典》?真是个傻丫头!
此功只适合男子修习,女子若妄图修练,轻则口干舌燥,周身羸弱,形销骨立;重则寒气侵体,血液凝滞,终成一座冰雕。”
张兰德神色一黯,长叹一声,续道:“张家历代缘何定要生男丁,只因女子无法修习此功,亦无缘继承宫庄庄主之位。
这《葵花宝典》实乃一门邪功,害得张家三代卖妻卖女。
那张全德就是个伪君子,立着夫人的牌位,装作情深义重,实则视女子如草芥,一文不值!”
楚寻静立一旁,心内暗道:“若我果真嫁与那张毕德,然未能为其诞下儿子,怕是他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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