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当年（2 / 4）

花宝典有关，心中大喜，急声问道：“快说《葵花宝典》究竟藏于何处？”

逃兵面露苦色：“五仙教门人警觉，她们听到屋外有响，即刻出室查探。

我幸得腿脚利索，逃得性命，否则今日岂能在将军面前与您说话呢？至于宝典下落，我实不知。

将军，我已将所知尽数相告，望将军垂怜，饶我一命吧！”

马步芳松开手，唇角微扬：“算你识相，今日就饶了你。”

逃兵喜形于色，惶忙不迭转身疾步，夺门而去。

方此时，马步芳看向卫兵，他眸光微动，向两人暗递眼色。

卫兵心领神会，旋即尾随逃兵而出。

未几，但闻室外骤起枪声，划破静谧。

马步芳闻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旋即召马呈近前，附耳低语。

马呈听罢，拼命点头，轻道：“请将军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过了几日，紫衣护法奉命巡察凉州南境。

途经令居，忽见峨眉派的碧慈小尼姑，她神色匆匆，似有急事。

护法心生疑窦，细探之下，方知入甘的军队并非日寇，乃是西进红军。

闻此之事，护法心下一凛，深知此事非同小可，遂策马回奔，欲报罗小仙。

及至古浪一带，夜色已浓，星月无光。

护法乘骏马途径道旁一株古槐，未及细思，忽闻头顶风声骤起，一张巨网自天而降，罩在护法的身上。

此时，四面八方跃出十名赤臂大汉，各执网边，奋力拉扯。

护法大惊失色，欲挣脱而出，然网中暗藏鱼钩，她愈是挣扎，鱼钩愈是深嵌入肉。

片晌后，护法竟被众汉拽下马来，重重摔在地上。

护法以为是山野土匪，厉声喝道：“你们是何方宵小？竟敢暗算五仙教的人！

报上名来，否则得罪五仙教的人，没有你们好果子吃！”

那群赤臂之徒任凭护法喧嚷，他们却充耳不闻。

约莫一炷香的时分，见护法力竭声嘶，便解了网子，用绳索将她捆了起来，令其动弹不得。

忽而，马呈自暗中走了出来，见护法已然昏蹶，就命人从一旁的水沟取来一些污水。

但闻哗啦一响，一桶秽水倾覆其，紫衣护法猛然惊醒，连声呛咳，目之所及，十数持刀赤臂之徒环伺左右，她惊惧交加，不禁失声大吼起来。

马呈扛着一把军刀，说道：“今夜更深人静，任凭你喊叫，也无人能救你。

前日你以用鞭子缚我，痛楚至今未消，今亦当令你也尝尝此滋味。”

借着幽微夜光，紫衣护法认出眼前之人正是前日向她挑衅的恶徒，她怒目道：“原来是你，竟纠众偷袭女子，成什么英雄好汉？”

马呈狞笑：“我非江湖中人，江湖道义又于我何干？今把你擒来，我是奉马将军之令，问你几个问题。

若你如实招来，我或可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

然若你心存狡诈，妄图欺瞒我便以利刃，在你美丽的面颊上面刻下两道印记，再取你性命。”

紫衣护法斥道：“呸！

我本以马步芳是什么好东西，原来你们彼狼狈为奸，谎称倭寇犯境，实则是红军渡江，欲清剿你们这些党军余孽。

你在江湖中散布谣言，究竟是何居心？”

马呈面色骤变：“这事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我更不能留你活口。”

说着，他拿起长刀，在紫衣护法的右颊上划了一道血口，霎时血花飞溅，如红梅绽于素绢，一道狰狞伤痕，自鬓角延至腮边，血珠簌簌，顺颊而下。

紫衣护法神色凛然，不为马呈的威逼所动，她缓缓将头偏转一旁，眸中泪光莹然，盈盈欲坠，却强忍未落。

马呈问：“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