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寻匿(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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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相告,我这便离去。”

他既得到打油诗,便趁着四下无人,离开了宫庄。

酉时初刻,夕照流金,余晖漫洒于宫庄之中。

张毕德独立于葵花阁内,壁上巨幅壁画,绘以葵花向日之景,金彩夺目,张毕德凝眸注视,心游物外。

忽而,阁门轻启,十六葵手持画像,神色匆匆,至张毕德身前,她敛衽下拜,双手将画像呈上,禀道:“主人,您看”

张毕德回过神来,他接过画像,顿时睁大双眼,惊问:“这这画像究竟从何而来?”

十六葵道:“今日属下路过有思堂,见那东瀛人与夫人于院前叙话,忽然夫人竟伸手将那东瀛人拉进屋内,随即反锁了房门而且”

张毕德闻此,额上青筋暴起,厉声问道:“而且什么?”

十六葵吓得浑身一颤,支支吾吾道:“而且那东瀛人半炷香后方从屋中出来。

出来之时,他衣冠不整,髻散乱,满脸却有嘻笑之色,似是颇有满足”

“哼!”

张毕德咬牙切齿,怒道:“这个东瀛倭寇,初时假意说来我宫庄寻《葵花宝典》,实则心怀不轨,竟敢与我夫人暗中幽会,简直岂有此理!”

他随手操起壁上悬挂的宝剑,不顾十六葵阻拦,怒气冲冲地赶往有思堂。

此时,楚寻刚于屋中沐浴完毕,她正欲整理衣衫,忽闻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心中一惊,即刻拿起案上的面具,匆忙戴上。

未几,张毕德从外面闯了进来。

刚一进屋,一股少女沐浴后的清新芬芳扑鼻而来,他抬眼望去,见楚寻髻微湿,他怒火中烧,手持利剑,在屋内四处搜寻起来。

楚寻讥讽道:“听闻少庄主向来不喜使剑,今日何以突然学起剑术来了?”

张毕德边挥舞手中的剑四处寻找,边大声怒喝:“那人在哪里?给我滚出来!

莫要躲躲藏藏,做那缩头乌龟!”

楚寻一脸茫然,不解地问道:“什么那人在哪里?”

张毕德面色阴沉,俄而,他自怀中将那画像取出,甩在一旁,怒问:“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楚寻垂眸瞥见画像,心中陡然一凛,暗道:“莫非那东瀛贼子竟将我出卖,向张毕德透露了我的身份?”

张毕德满脸悲戚之色,他仰天呼道:“我此生究竟造了何等罪孽?乐书在外与人私通苟且,如今黎儿亦背我与他人于此私会。

莫非上天当真要亡我张家吗?”

楚寻闻此,方知张毕德已然误会,然转念一想:“若我道出实情,以致宫庄寻得《葵花宝典》,必于江湖中为祸甚巨。”

故而她装模作样的说道:“我不是早就说了么,今生不愿再与你相见,我们夫妻情分既然已尽。

我与男子于此地幽会,又与你何干?你还是休要多管闲事,自讨没趣!”

“再者”

楚寻续道:“你害我父性命,这笔账我尚未与你清算,你竟敢擅闯我的私宅,讨要说法吗!”

张毕德用手指着楚寻,他又悲又怒,幽幽说道:“黎儿,我杀了你爹,然你竟以此等卑劣的手段报复于我吗?”

楚寻道:“我知晓乐书因与他人珠胎暗结,故而被你削去正室之名。

如今我背你与东瀛人私会,你是否亦欲削去我正室之名呢?”

张毕德深叹一声,道:“你哎”

他将手中长剑掷于地上,踉跄而出。

数日之后,楚寻心中十分忧虑,她深恐那东瀛人觅得《葵花宝典》,遂提着一坛女儿红,匆匆往庄西忆思堂而去,欲寻张兰德询问那打油诗的意思,顺便将其解救出来。

然遥见几个圣女守于院外。

此地她已一年未曾涉足,院外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昔日萧条破败之象竟已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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