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慕百情(2 / 4)
风水?”
再说那雪有黎,闲来无事,常到我这忆思堂。
每至此处,便去我后院寻觅。
我观其行止,分明是在找寻你的二叔。
此二人,一个言语无伦,状若疯癫;另一个则整日以面具覆面,行踪飘忽,举止诡异,我深恐此二人若混迹一处,恐将图谋不轨,加害于夫君你,故我将那老头藏起来,岂料夫君今日竟埋怨于我,实乃不识好人心!”
张毕德负手而立,道:“黎儿武艺群,剑术精湛,我二叔又好为人师。
她前往拜师学剑,本是光明磊落之事,岂有害我之理?我看你分明是心存嫉妒,故而处处刁难于她。”
慕百情道:“她既能学剑,缘何你不学剑?那姓雪的女人,定是嫌你武功低微,故而不愿搭理你。
她又哪里如我,于这幽幽深夜,愿与君共饮美酒,倾诉衷肠。
而夫君却不知好歹,偏要去理会那些不解风情的庸脂俗粉。”
她轻抬玉手,端起一杯美酒,徐徐走到张毕德身旁,顺势依偎在他怀中,娇声软语。
张毕德眉头一皱,将她推到一旁。
慕百情猝不及防,一下子坐到木椅上,手中酒杯倾斜,美酒如注,洒了一地,她冷哼一声,将头微微一侧,心中却满是怨愤。
张毕德神色未动,道:“《葵花宝典》乃至高武学,岂是寻常剑术所能比拟?倘若我能习得宝典上的绝世功夫,别说一个张兰德,就算来十个,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这时,他似是想起一事,便转身坐到慕百情身旁,拉起她的手,柔声道:“百情,既然你对我有意,我张毕德亦非无情无义之人。
不如这样,你为我生个儿子,我自会对你关怀备至,宠爱有加。”
慕百情冷哼一声,将手抽回:“我愿与夫君白头偕老,不过生子之事还是作罢吧。”
张毕德听霍然起身,嗔道:“你煞费苦心与我要好,却连生子这等小事都做不到吗?莫非你对我都是虚情假意不成?”
慕百情亦起身说道:“你叫我为你生儿子,无非是想把他变成无根之人,练你的《葵花宝典》。
你以为我不晓得你的算计么?我岂能将我的孩子置于那万劫不复之地?”
张毕德满是惊惶与难以置信,他霍然转身,问道:“你你如何得知?”
慕百情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夫君晕倒之时,手中紧握一本无名之书,没想到你们张家的功夫,竟如此荒诞可笑。
且看那宫庄圣女皆戴面具,我料那面具之下,必是男人之像。
想来你祖上为练此功,阉割之人不在少数,你张毕德若要再效仿你父,行此逆天之事,怕是要遭到天谴,落得个不得善终的结果。”
张毕德怒不可遏,他猛地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慕百情的脸颊上,问道:“那书现在在何处?还不快交出来。”
慕百情身形一晃,重重摔倒在地上。
她嘴角渗血,丝丝殷红,片晌之后,她幽幽抬头,笑道:“那书已被我付之一炬,天下知晓此秘密者,除夫君之外,怕是仅余我一人。
有本事你便杀了我,否则,若你对我稍有不好,我便将这秘密公之于众。”
张毕德抬起手掌,如泰山压顶,欲向慕百情的天灵盖打去,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十六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主人,属下到处寻你,少庄主感觉不太舒服,二夫人焦急,您还是过去看看吧!”
张毕德手掌顿住,他心中恨意未消,便将大袖一甩,对十六葵吩咐:“你给我看着这贱人,从今往后,若是她嘴里不干净,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就给我把她舌头割了。”
“是!”
十六葵领命。
张毕德匆匆赶回了有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