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另一诗(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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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都会背诵,马兄弟,你不会就是专程来告诉我这妇孺皆知的事吧?”

马呈微微一笑:“张庄主所背的诗自然是家喻户晓。

然据那特务所言,此打油诗还有一,里面指明宝典就藏在金陵”

未及马呈说完,张毕德猛地从座上站了起来,惊问道:“你是说打油诗有两?”

马呈微微点头:“我起初亦是不信,然细细思之,日本人既于金陵苦寻八载,必然事出有因。”

张毕德迫不及待,再次急问:“马兄弟,休要卖关子,快说,那诗究竟是什么?”

马呈略作思索,表情陡然一变,嘴角泛起一丝诡笑:“我询问那特务之时,此人誓死不从,竟然掏出一把匕自尽在我面前。

故而我虽知有此诗,却不知这诗究竟是何,亦不知这两诗是否为同一人所作,实乃遗憾。”

马呈紧盯张毕德,俄而,二人相视,竟皆仰头大笑起来。

马呈道:“我既将此天大的秘密相告,那庄主承诺之事”

张毕德回至正堂,安然落座后轻抿一口香茗,方道:“马兄弟能不吝赐教,对我寻那宝典实乃大有帮助。

好!

我张毕德素来一诺千金,庄外那院粮草装备,我便赠予马将军了。

只是适才我细思,庄中的丫鬟皆为庸脂俗粉之辈,怕是委屈了马兄弟。

我张毕德有一妻二妾,其中三夫人容貌最为出众,且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实乃不可多得的佳人。

不如我将三夫人赠予马兄弟,令你们今晚共度良宵如何?”

马呈几近合不拢嘴,他忙起身,恭恭敬敬地给张毕德行了一个礼,说道:“庄主如此盛情,我马呈感激不尽。

今晚定要与庄主一醉方休!”

夜过戌时,马呈和张毕德散了席,他手持一酒壶,脚步踉跄,朝着忆思堂而来。

此时,忆思堂内,慕百情正于案前精心梳妆。

她身着一套粉色纱裙,侧坐于茵褥之上,其双足裸露,肌肤胜雪,云鬓散落,更添几分慵懒妩媚。

她轻轻手持梳子,缓缓梳理耳畔的秀,屋内胭脂芬芳,若芍药馥郁,犹蔷薇甜香,袅袅娜娜,萦绕于室中。

忽然之间,室门大开,马呈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他满脸通红,眼神迷离,脚步虚浮,刚一进屋子,便急忙将门锁住。

然其脚步不稳,一个踉跄,竟摔倒在地上。

适才那芬香四溢的屋子,瞬间涌进来一股刺鼻的恶臭,令人作呕。

慕百情闻声大惊,娇躯一颤,美目圆睁,她疾步至床头,纤手猛然抽出一把利剑,直指马呈的鼻子,怒叱道:“何处来的淫贼,竟敢如此大胆,于这夜深,潜入老娘的闺房?”

马呈犹自半躺在地,浑身酒气冲天,熏人欲呕。

他背倚屋门,身形歪斜,满脸淫笑,含混不清地说:“慕夫人莫莫怕,我我乃张庄主的朋友马呈。

今日我将那葵花宝典的秘密告诉了庄主,他感激我,故而特命夫人今晚陪我入寝。”

“哼!”

慕百情怒喝道:“一派胡言!

我虽为张庄主的妾,未循六礼之制,然我夫君素来不拘世俗规矩,纳妾只为传宗接代。

于他而言,我与雪有黎地位相当,更未向她行过妾礼。

这几年张毕德对我相敬如宾,呵护备至,岂会将我送给你这等肮脏龌龊之人,任你肆意玷污我的身子?”

马呈缓缓起身,淫笑道:“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张张庄主再喜欢你,又岂会爱你胜胜过那葵花宝典?那宝典可是庄主梦寐以求之物,为了它,区区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跟着,马呈猛地向慕百情扑将过来。

慕百情侧身一闪,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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