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闲叙(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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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复向乐二娘行了一礼。

过了两日。

张毕乐悠悠自昏睡中转醒,她双眸微睁,眼神尚有些迷离。

乐二娘大喜过望,赶忙端着一碗温水,疾步至榻前,小心翼翼地将张毕乐扶起,靠于枕上,温言道:“毕儿,你究竟是咋啦?好端端地,怎突然染此怪病,你爹和为娘这几日心都悬到嗓子眼儿啦。”

张毕乐轻抚额头,秀眉微蹙:“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于梦中,我见到了那个大哥哥”

“什么大哥哥大姐姐的。”

乐二娘轻嗔一声:“你莫要多想,还是多在床上静养休息为妙!

郎中说你正气亏虚,复感外邪,皆因前次染疾未愈,便急于下床走动,以致病邪乘虚而入,方得此病。

此次你呀,就乖乖听为娘的话,先将病养好,其余之事皆可暂且搁置。”

张毕乐轻声道:“娘的教诲,女儿铭记于心。

只是那郎中说我复感外邪,女儿却不那么认为。

按医理,若复感寒邪,则当头痛身热,然此次女儿并未感到头痛,亦未觉身子有何不适之处,想必是那郎中妄言揣测罢了!”

乐二娘摸着张毕乐的额头,嗔怒道:“毕儿,莫非你病糊涂了不成?前几日,为娘见你全身滚烫,面若涂朱,气息亦急促短浅,此非外邪入侵之明证么?难道闺女,你莫不是中了邪吧?前几日你便吵着闹着要见什么大哥哥,咱这宫庄之中唯有你爹与石师傅两个男子,又何来大哥哥之有?不如明日为娘去城里寻个道士,于庄中设坛施法,为你驱驱邪气,保你平安康健。”

张毕乐道:“娘亲,您也是饱读圣贤书之人,岂不闻夫子有云:‘子不语怪、力、乱、神’吗?那驱邪之事,荒诞不经,毫无凭据,您竟也深信不疑?”

乐二娘露出一抹温婉笑意:“既然你未中邪,还不去睡觉?”

说罢,她轻柔地为毕乐掖好被角。

此时,窗外忽传来沙沙的声响,细微而诡异。

乐二娘心中一惊,神色微变,悄然起身,轻移至门口,轻声问道:“夫君,可是你么?”

然窗外静悄悄,并无一人应答。

乐二娘暗想,许是自己听错了,遂转身欲回屋中。

岂料,那沙沙之声又再度响起,乐二娘心中一紧,顺手抄起一旁的扫帚,壮着胆子走到院中,提高音量问道:“是十梅你么?”

就在这时,楚寻从屋檐上探出头来,轻声道:“二娘,是我。”

话音未落,只听扑通一声,楚寻纵身一跃,稳稳地跳到了乐二娘身前。

乐二娘眉头缓缓舒展,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问道:“怎么是你?如此深夜,姑娘缘何不走正门,却蹿房越脊而来?我还以为是贼人潜入,心中着实惊惶。”

楚寻面露歉意,解释道:“二娘莫要惊慌。

我怕张庄主在闺中,不便打扰,故而在房屋上稍作停留。

今见天色已晚,本不想打搅二娘歇息,但今夜我实在闲来无事,便想找二娘话旧。”

二娘温声道:“我与姑娘素昧平生,往昔并无交集,何来话旧之由?我见姑娘年长于我,言辞间却似稚童般纯真无邪,倒也有趣的紧。

也罢,毕儿适才已然睡下,我既已应允姑娘,姑娘便进来一叙吧!”

说罢,她侧身作请,姿态优雅。

楚寻神色略显窘迫,支支吾吾道:“二娘,您您还是移步至我的房间吧。”

二娘微微摇头,微嗔道:“真是个傻姑娘,你的闺院距寻思堂如此遥远,我来回奔波,至少需一炷香之久。

若姑娘不愿进屋叙话,那改日再说吧!”

楚寻忽而灵机一动,笑道:“我有一绝妙主意。”

说罢,不待二娘反应,伸手抓住二她的手臂,轻提真气,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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