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相交(2 / 4)
黑胡子,两只耳朵上各嵌着一对金环,他身着厚实棉袄,却偏生露着肚脐,隐约见其上面纹着一只红眼秃鹫。
刘恒宇见此人形容凶悍,气势逼人,知道此人定不好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大声说道:“谁说我没杀过人?不久前,我在峨眉山上亲手杀了一个武林高手。
就你们这群无名小辈,也敢对我评头论足、肆意羞辱吗?”
那汉子又是一阵大笑:“既然你杀过人,那你倒是来杀老子啊!
我看你手中这块石头,和你人一般,软绵绵的,没几分力气。
若是真砸下来,怕是要给老子挠痒痒都嫌不够力道哩!”
刘恒宇被他这一番话激得又羞又怒,吓得赶忙又抱起一块更大的石头,大声嚷道:“就算我现在杀不死你们,过几天我也要向张庄主请命,求他治你们死罪。”
这时,四人中有一年长者缓缓开口说道:“能老弟,你就别拿这位小兄弟消遣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如今我们自身难保,又何必浪费时间,在此逞口舌之快,徒增事端。
当务之急是要想个万全之策脱身才是。”
刘恒宇脖子一梗,傲然道:“谁和你们是沦落人?我可是张毕德的徒弟,只是暂住此处罢了。
待几日之后,我便是堂堂正正的宫庄弟子。
待我练成葵花神功,天下无敌,到时候你们都要跪拜在我的身前。”
那壮汉忽地冷笑一声,掷地有声道:“你这小子!
难道没听到我们之前所说吗?但凡拜入宫庄者,都没有活着离开的。
你这小子,竟敢拜张毕德为师,莫非嫌命长吗?”
刘恒宇眉梢一挑,嘴角泛起一丝不屑:“那些庸碌之辈,悟性资质怎能与我相提并论?想必定是那群人吃不得苦头,方才丧命。
我自幼习武,无论何种功夫,一学即会。
我看你们还是多担心一下自己吧!”
年长者道:“小兄弟所言极是,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既为张毕德的徒弟,何故被囚于此处呢?”
刘恒宇见此人言语恭敬有礼,便将手中的石头扔在地上,抱拳还礼道:“我叫刘恒宇,是梁北武校的学生。
前些时日,在峨眉山葵花大会上,我幸遇张毕德,他见我习武心切,便收我为徒,之后我便随圣女姐姐们来到宫庄。
至于我为何被囚于石室中,此乃庄中的规矩。
过几日,待我行了入庄之礼,圣女姐姐自会将我请出。”
那年长者缓缓起身,双手抱拳说:“原来是刘兄弟,失敬失敬!
我叫曹守华,此三位与我皆为逍遥派的弟子。”
恰在此时,那汉子身上的穴位已解,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抖了抖衣衫,上前一步说道:“我姓能,单名一个仁字。
适才与小兄弟所言,不过玩笑之语,权当我胡言乱语,小兄弟切莫往心里去。”
那汉子蓦地起身,竟比刘恒宇高出两头有余。
刘恒宇心中一惊,又慌忙向后退了一步。
此时,另两人亦相继起身。
一人叫顾不得,另一人叫江万斤,二人皆为逍遥派的护法,功夫自然了得。
他们二人迈步向前,至刘恒宇身前,纷纷抱拳行礼,以示拜会。
曹守华面带和善之色,说道:“小兄弟,正所谓不打不相识。
适才我门人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小兄弟莫要往心里去。”
刘恒宇忙还礼,说道:“晚辈不过学校的学生,算不得江湖英雄,更不敢与几位前辈称兄道弟。
只是不知几位前辈何故被囚于此处?莫非你们也要拜张毕德为师不成?”
顾不得按捺不住,欲上前作答,刚要开口,江万斤一把将他拉住,又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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