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怀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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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拦住他,跪下请罪。

皇帝摆摆手示意内侍退去,饶有兴味地盯着恒王,“何事,闹得沸反盈天的”

恒王大步往前,见裴越也在,狠狠剜了他一眼,来到御案前,怒指裴越,“父皇,这个裴越好生猖狂,借着父皇宠幸他,他便无法无天,拿着鸡毛当令箭,竟敢传唤当朝君侯”

恒王在半个时辰前听闻萧镇被都察院带走,便知坏了事,立即召集府上幕僚商议对策,随后往官署区赶来,打探动静,行到大明门下时,已然晓得萧镇被扣下了。

被扣下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抓到了实证。

以裴越行事作风,不是很确切的证据,不敢轻易动萧镇。

所以,恒王确信偷盗银环的事瞒不住了,萧镇已落网,如何叫这把火别烧到自个儿身上

恒王不笨,深知这个节骨眼退回王府,撇清干系,会造成两个后果,其一,他不曾为自己的党羽站桩,今后无人敢投效他,其二,他心虚,所以明哲保身。

为此,恒王做了个极为大胆的决定。

他决定闹,大动干戈闹,替萧镇说情。

越闹,越意味着他不知情,如此,方能真正与萧镇撇清干系。

所以,恒王二话不说直奔御书房。

裴越面对恒王气势汹汹地指正,老神在在拢着袖子,往一侧站着,不发一言。

皇帝坐于案后,无情无绪盯着恒王,

“你的意思是裴越做错了,不该问罪萧镇,是吗”

恒王似乎全然不信萧镇会犯事,“那当然,萧侯为人豪气,行事正派,哪怕平日是有些不拘小节,可大事上他从不糊涂,父皇,他不可能做对不住父皇的事。”

皇帝简直要被气笑了,“裴越是受朕指令办事,你骂他,便是骂朕不公”

恒王不敢,慌忙跪下,“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事太突然了,儿臣不敢置信。”

皇帝冷哼一声,将手里握着的那方印石往御案一扔,往后懒散靠坐御榻,“你不信自己的君父,竟然替旁人说话好脑子。”

恒王诚惶诚恐,挪着膝盖从御案后绕到榻前,拽着皇帝的衣摆,“父皇,萧侯是儿臣的岳丈,他女儿侍奉儿子谦恭勤勉,都说有其父必有女,女儿尚且如此,其父当是不差的,儿臣想着,若萧侯品行不端,父皇当初也不会将他的女儿许配给儿臣不是”

皇帝还真被他说得无法反驳。

语气终是缓了些,“所以,朕看走眼了,你这岳父心术不正,莫要再替他说话,省得被他牵连……”

裴越听到最后一句,默默扯了扯唇角,“莫受牵连”是什么意思,就是相信恒王是清白的。恒王果然松了一口气,越发挨着皇帝膝头抚泪。

裴越冷眼看着,心想七皇子朱成毓但凡有恒王这般能屈能伸的本事,如今也不至于被圈禁。

可惜十几岁的少年,天资聪颖,文武双全,无论哪一处皆是皇子中的翘楚,又生得一副与皇后一般无二的脾气,不知低头为何物。

皇帝心里头不爽利,没多久把恒王打发了,叫他安分守己,又问了裴越几件朝务,将人挥退,他盘腿坐于榻上,手中不知何时捞来一串十八子,慢悠悠拨着,看着窗棂方向,

“大伴,你说这恒王有没有参与其中”

刘珍闻言慌忙跪下,“奴婢不……

皇帝唇角一掀,也没指望他回答,恒王跪在他膝头垂泪的模样,恍惚叫他想起了七皇子朱成毓,少时那孩子每回得了好东西总要兴致勃勃送到他跟前,也如恒王这般抱着他膝头撒娇。

“三年了,他认错了吗”

刘珍侍奉君驾几十年,很清楚这个“他”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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