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虚惊一场(7 / 8)
来,举着灯到近前一看,是自己的大哥,双双喊道:‘大哥,你回来了。’
文定忧心母亲的病情,问道:‘娘到底是如何得上的病?你们一个个在家也不知道时刻注意着,年纪也都不小了,怎么什么事都不清楚?’
正说着,门突然打开,柳李氏掌着油灯走了出来。若是依照以定所说,柳李氏本已该是卧床不起,药石无效了,可文定怎么看,娘也不像是有事之人。非但如此,见著文定,柳李氏还关心的问道:‘大毛呀!这么晚的天,你这是打哪回来的呀?’
文定整个人这一下便懵住了,这一日,自从二弟向他述说娘的病情之后,文定心中便时刻心惊肉跳的,惟恐没能及时救治,落下终生的憾事。可当他这么心急火燎的赶了回来,却发现娘好生生的站立在自己的面前,心下这份气恼可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
他转过身,劈头盖脸的就向二弟骂去:‘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枭獍,父母生养你一场,做儿子的只能是粉身以报。娘好生生的待坐在家里,你为何要咒说她老人家生了重病?莫不是心中存了歹念,要将她老人家咒死不成?’
文定的这个二弟原本就为人木讷,不怎么会说话,如今这局面,他更是不知该从何说起,赶忙跪在地上,不住的向母亲磕头。
起先老三、老四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大哥会星夜赶回家来?可一听大哥如此一说,双双也是忿忿然。
知书达理的老三倒还罢了,他还会暗自猜测;可道定则不然,平素里他是最相信自己大哥,兄弟四人中也只服他一人,知道文定绝不会干那种无中生有,诋毁他人的下作之事。
从大哥嘴里听闻到,老二竟然咒骂自己的娘,义愤填膺之下,冲动的他举拳便要上去打。幸得老三柳载定死死的抱住了他,还劝道:‘么弟,你别干傻事呀!他是二哥呀!’
‘什么二哥不二哥的,他连娘都能咒骂,我还认这个二哥干嘛!’别看载定的身形比弟弟高了足有一个头,可只知道读书习字,连田地都不怎么下过的他,如何能挡的住柳道定,眼看道定就要到老二跟前了。
柳李氏赶忙用自己的身子挡在以定身前,嘴里不停的骂着道定,道:‘还不给娘停下来,你个撬死的东西呀!从小到大就知道闯祸生事,为你,一家人不知操了多少的心。好不容易把你送出去了,家里才清净了下来,你这刚回来就闹的屋里不得安生。我这是哪辈子作下的孽,生出你这么个畜生来磨我?’
‘这又是我的错了。’道定悲愤的道:‘往日里你们怎么说我也就罢了,眼前明明是老二犯了忤逆之罪,怎么反倒我打抱不平的却成罪人了。好好好,以后你们的事我都不管了。’神情间愤怒已极。
‘谁说二毛是忤逆不孝了?’
外面都闹翻了天,柳世荣这才慢吞吞的从房里出来,一出来便镇住了全场,道:‘我生的这四个儿子中,就数他最听我的话,他若是不孝,你们还能算的上什么?’
道定急怒攻心,拉著文定道:‘哥,我们走,这家里没法待了,遇上了这种不平之事,哪怕就是外人也会说两句公道话,可他们一味的偏袒咒他们死的老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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