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我要见老贺(2 / 3)
她不是我同学!我没这样的同学!”温书柠吼着,两手紧紧环抱住温母的腰,将头埋进她的怀中,哭着说,“妈,怎么办,我把莞宜弄丢了,我把她弄丢了。”
正欲喊人的木伊萱听了,面色微僵,随后一声不吭地迈步离开病房。
韩云苓等在走廊尽头,她走近,看着窗外的细雨说,“我要见老贺。”
生理盐水混合着血水以及脱落的皮瓣顺着整个手掌蜿蜒流下,而泪流不止的女孩却似感知不到疼痛般的全然无反应。廖医生不忍再看她近乎麻木的神色,垂下眼眸,凝着被生理盐水冲地掀起的皮瓣,拿棉签轻轻擦着上面残留的血水,心想:好在脚腕没这么严重。
空调的嗡嗡声似虫鸣,房间传来邓译汇报的声音,至于汇报什么却是听不清。
声止不久,他打开门出来,带上门欲走时,转头看了眼仍屈膝坐在沙发上的温莞宜,方迈步离去。
廖医生跟着提药箱走后,偌大的套房静的人脊背发寒,就连墙上挂着的几幅抽象画也压抑得令人窒息。温莞宜抱紧双膝,将脸埋进双臂间,无法自控地失声痛哭。
苏越泽闻声出来,静立于单人沙发旁,漠然看着。她毫无察觉,哭的是越发撕心裂肺,披散直垂至脚背的长发随着她剧烈抖动的肩膀晃动不停。
他几步上前,一手扣住她肩膀的同时,另一手穿过膝窝,将人抱起回房,“睡觉。”
她一下收了声,浑身僵硬,两手死死揪住自己的衣襟,怔怔望向虚空湿红的一双眼眸,空洞又无神。同一小时前,他抱她上楼时一样,要不是轻颤着的身躯,他都以为她死了。
他将她轻放在床上,便往浴室走去,出来时,她已沉沉睡去,全然没拿酒瓶嘴儿刺向他时的疯样。
他坐在床边,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着她脸上斑驳的泪痕,擦净后,又替她掖了掖被,方躺下歇息。
“你等着,待我下去做了鬼,定回来索你命!”话罢,女孩奋力挣脱他的桎梏,冲向落地窗——苏越泽猛然惊醒,迅即坐起,打开灯,扭头看去,只见掀起的被。
他急忙下床,冲出房间,见客厅无她身影,忙又折返回去,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邓译打去电话。
街灯昏黄,天空飘着细雨,湿漉泥泞的街道寥寥无几人。温莞宜神思恍惚地站在斑马线中央,仰首望着高悬于空中的月亮,不时被疾驰而过的汽车溅一身水。
她喃喃着,“又打雷又下雨的竟然还有月亮。”
泪水划过面庞,沿颈没入衣领,她抬手拭去,不管不顾地横穿过马路对面,如提线木偶似的转过身,踩着飘旋着落叶的水洼朝前走去。
略显空荡零星几家摊位的新街只偶尔几人经过,尽管如此,烧烤摊仍满座,摊主夫妇忙得不可开交。雨棚在冷风中微微颤动。
“就我那小学五年级就辍学的同学,人在临云干安保,一个月都有五千。我一个大学毕业的,天天累死累活,一个月2000都不到。”背对着超市门口坐着的男生,边吃着手里的羊肉串边狂倒苦水,“一巡逻就巡十多个钟,加班还没加班费,有的时候,饭刚端上桌,就又得出警。”说罢,他倾身向前,伸手拍了拍对面男人的肩膀,“张哥,咱所里也就你能无怨无悔地干下去了。”
正说着,口哨声混着刺耳的哄笑声响起,“那不是温礼旭他姐吗?”
“别他妈推我,你要去你去,他姐那战斗力我是见识过的。”
“我去,他姐是疯了吗?一个人,穿那么一点,大半夜地在这街上走。”
“怕什么,她就一个人。”
“艹,这光看着,我……”
“乒嘭”一声巨响,男人重重搁下啤酒瓶,瞪去眼,而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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