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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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以真人秀**其心动,再以纸身滴血使其溺欢,然后日渐娇弱,终至香消玉殒,在那男人用情最深时溘然而逝,这是你对世间薄幸男人的惩罚?”

    “如果是薄幸男人,便没有用情最深之时。只不过在美人正美尚未生厌时突然失去,就像被夺了一件珍宝,心生不舍而已。这不舍,对一个薄幸男子来说,只不过是薄惩,相比被他们所伤女子的肝肠寸断,算不得什么。”范颖吹了吹中指上已不存在的小小伤口,“而且,每一次,都需本姑娘的几滴血。算起来,我也是有付出了。”

    “你对世间男人皆无情如斯,唯独对六王爷,难以真正绝情,是不是?”

    范颖猝愣:“恩人娘子,我对那个男人,早已无情了。不然上一世也不可能偷食了他的丹药,看着他老去死去,我当真已经不爱那人了!”

    她说得急且疾,不知是要说服别人还是说服自己。

    罗缜一笑莞尔,“范颖,你堪得破别人的情关,却参不透自己的情事,不然,他也不会成为你的劫……”

    “娘子,快来啦,不要陪范颖,陪之心啦~~”门外,有人扯嗓抗议。

    罗缜起身,摇头叹道:“想来,不管是人是神,皆是如此。说得了别人,说不了自己。若有一日,那个冤家负我,我定然也会几世伤心。”

    “恩公不会。”

    “别只为别人看姻缘,有时间,也多为自己结缘。记住,缘与孽,一线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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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王兄,你自从玉夏国回来,便镇日心事重重,似有所思,难不成当真被那场瘟疫给吓住了?”

    “说得就是啊,六王兄平日是秀才不出门不晓天下事,出门便遇上了那等的乱故,难免会心有余悸嘛,可以体谅。”

    两位兄弟在耳旁聒噪,杭念雁听若罔闻,心中一团紊乱麻絮,始终为那日所听到的,及自那时后梦里所出现的,纠葛难安。那些话,属真属假?那些事,是耶非耶?那个女人,当真是自己前世里未算清的一笔孽帐?所以,才会对她有着莫名的熟悉?她是……妖?是狐?

    “几位皇子,国君宣几位皇子谒见。”小太监推开了候见室的门,行礼禀道。

    几位皇子起身,向外迈开步子时,正瞥见几位兄弟自门前行过。“咦,那不是九皇弟和三王兄,连他们这些最喜欢清静的人都来了。公公,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是边关叛乱还是有权臣图逆?”

    小太监惶恐垂首:“唉呀,皇子爷,奴才哪知道,您别折煞奴才了。国君和国师正等着几位爷呢,慢了怕是奴才要吃板子了。”

    七皇子讶呼:“连国师也来了?”

    “国师不是闭关三年,为杭夏祈福的么?怎这早就出来了,想来,定然是有大事发生了?七皇兄,猜猜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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