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 is a girl（4）（2 / 3）

说说笑笑拽着你走了，你挣扎出祂们的包围圈，要拯救这位在场的唯一一位普通人，瑟瑞尔看不到，他只能听出你的脚步声停在了他的面前，而后这个声音问：“你真的不走吗？”

瑟瑞尔抬起头，他头顶的光斜斜落进脏脏的淤泥里，像不慎掉进下水道的一枚巨大的银币，他的银发在光辉下闪闪发亮。

“我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命运，”他说的话你又听不明白了，“我因祂而来，也将为祂而死。”

你问：“你们光明神的教义里不会有不准自杀的劝告吗？”

“这不是自杀，”瑟瑞尔说，“命运之神特涅妮丝已经编织了每个人的一生，我认为，我命运的丝线只会缠绕到这里。”

扎希尔对他的话有了反应：“那可没有，我还没有派出使者接你。”

瑟瑞尔说：“我死后也不会回归你管辖的冥土。”

扎希尔好像这时才真正看见他的样子，在他眼里也许凡人都长一张脸，神对人的态度只会让人越想越伤心：“银色的头发……你真是只可怜虫。”

祂转头看向你：“不用管他，他只是凯利斯神思的容器，既然没有真正活过，就也不会经历死。”

你问扎希尔：“又该怎么定义生？”

瑟瑞尔就在你面前，尽管他只出场了一会，但好歹你已经记住了他的名字，你还选择了帮助他，选择是很重要的，无数次的选择将组成你。

阿玛丽尔巧笑倩兮：“真是教条主义的两兄弟，他们大概认为，东神的手捏出肉体，凯利斯宽恕灵魂的罪，两者组合落地成人，再经历一场被扎希尔审判的死，就这样才算人的一生。”

扎希尔睨了祂一眼：“少提起你那套歪门邪道，你不插手生死，就没资格谈论它”

“你说话真难听，”阿玛丽尔道，“东国有话说，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也——这么来看，我的权柄明明凌驾于生死之上。”

爱神转而向你寻求一个态度：“你觉得呢，是生死更高，还是爱恨更长？”

【注：本选择在故事结局之前都有效，有兴趣的话请务必回答，多个选择组合将影响故事最终走向】

A.生死

b.爱恨

你回答了，阿玛丽尔和扎希尔都点点头表示记住了，既不反驳，也不同意，瑟瑞尔不发一语，哪怕关于他存在的争端已经上升到和他无关的地步，他依然神色平静，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好吧，”你叫停了两位神的讨论，“瑟瑞尔，别总和我说你那宏大的命运注定的结局，你又不是初中二年级，我只问你，你自己想死吗？”

瑟瑞尔没有因为你的问题而展现任何情绪的波动，你看着他，像在凝视一汪不见底的深潭，扎希尔嗤笑一声：“他是光明的产物，哪里会想这么多，凯利斯就是个一根筋的家伙，他的造物只会更讨人厌。”

你说：“你别说话。”

扎希尔闭嘴了。

阿玛丽尔道：“我倒是很喜欢这种对话，不觉得很浪漫吗，仿佛是流传最广的爱情故事在眼前上演了。”

你说：“你也别说话。”

阿玛丽尔呵呵笑了声，也不再说话。

瑟瑞尔的手腕还被拴在梯子上，你把它解下来，另一段绑在自己手腕上，拽了拽他：“回答我。”

“想死是不被允许的。”瑟瑞尔回答。

一个人不肯直接回答时，往往已经给出了答案。你捡起那把无人问津的剑，悬在他的心脏之上，其实离得还很远，但生命的气息已经让你的手指开始颤抖，他有心跳，在黑暗中你早就听过，他有呼吸，他会眨眼，他看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