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天璇剑法，星辰湮灭（2 / 2）

至是最深层的本质。

“来吧，孩子。“混沌意志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让我们一起见证宇宙的真正面貌。“

一瞬间，叶无痕的意识被拉入了一个奇异的空间。这里没有时间的概念，没有空间的限制，只有纯粹的意识流动。他看到了宇宙最初的状態——无边无际的混沌虚空，没有生命，没有死亡，没有痛苦，也没有欢乐。

“这就是最完美的状態。“混沌意志的意识与他交融，“没有分別，没有对立，没有任何能够造成痛苦的因素。“

叶无痕能够理解这种观念的吸引力。在这种状態下，確实不会有任何痛苦，因为根本没有能够感受痛苦的个体存在。但是...

“可是，这和死亡有什么区別“叶无痕在意识交流中问道，“如果没有个体意识，没有独立的思维，那么存在本身还有什么意义“

“意义“混沌意志的意识波动中带著困惑，“为什么需要意义意义本身就是痛苦的源头。当你追求意义时，就会有得失；有得失，就会有痛苦。“

叶无痕想要反驳，但隨即发现了更加震撼的事实。在与混沌意志意识深度交融的过程中，他无意间触碰到了对方记忆的最深处——那些被封印前的古老回忆。

在那些记忆中，叶无痕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混沌意志。

最初的混沌意志並不像现在这样偏执和极端。它確实希望宇宙保持统一状態，但更多的是出於一种纯粹的本能，而非恶意。它甚至对三大仙君的想法表现出了某种理解和包容，愿意进行对话和妥协。

但封印改变了一切。

十万年的孤独，十万年的怨恨，十万年被囚禁在黑暗中的绝望，这些负面情绪像毒药一样慢慢侵蚀著混沌意志的本性。原本纯粹的统一愿望，逐渐扭曲成了毁灭一切的极端想法。原本对生命的漠然，变成了对所有个体存在的仇恨。

“你...你已经不是当初的宇宙本源了...“叶无痕震惊地发现了这个真相，“你被仇恨和孤独扭曲了！“

混沌意志的意识突然剧烈波动，仿佛被戳中了最痛的地方：“闭嘴！我就是我！我的选择是正確的！“

“不！“叶无痕在意识交流中大声反驳，“真正的宇宙本源不会如此偏执！真正的混沌不会对生命充满仇恨！你已经偏离了最初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