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世界之外（4 / 5）

忽然剧烈扭曲，一道模糊的光影在他们面前缓缓浮现。

    那光影没有具体的形态，仿佛由无数重叠的光斑组成，每一个瞬间都在不断变化。它散发出的气息，既不敌对，也不友善，而是一种超越了善恶的冷漠。

    “你们……越界了。”那光影的声音低沉而空灵，仿佛来自宇宙的尽头。

    “你是谁？”林浩沉声问道。

    “我不是‘旧神’，也不是‘外道’。”那光影缓缓说道，“我是‘原初’。”

    “原初？”苏瑶眉头紧锁，“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宇宙最初的规则。”那光影的声音平静而冷漠，“‘道’、‘旧神’、‘外道’……皆源于我，却也终将归于我。”

    “你的意思是……你是所有规则的源头？”李辰眼神一凝。

    “是的。”那光影缓缓点头，“你们试图统御宇宙，但你们从未真正理解‘道’的本质。‘道’并非终极，它只是我演化的一部分。”

    林浩沉默片刻，随即缓缓开口：“那么，你的存在……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一切终将回归。”那光影的声音低沉而悠远，“无论是‘道’、‘旧神’还是‘外道’，最终都将归于我。这是宇宙的宿命。”

    “宿命？”林浩的眼神微微一变，“你是在告诉我们，我们的努力……毫无意义？”

    “不是毫无意义。”那光影的声音依旧平静，“而是注定要走向终结。”

    “我不相信。”林浩的目光坚定，“‘道’的意义，不是终结，而是演化。只要我们不断前行，不断融合，‘道’就永远不会终结。”

    “你们可以尝试。”那光影缓缓说道，“但终有一日，你们会明白，所有的挣扎，不过是回归的前奏。”

    话音落下，那光影缓缓消散，只留下一片寂静的空间。

    林浩三人站在原地，彼此沉默。

    “这……才是真正的敌人。”苏瑶低声说道。

    “不。”林浩缓缓摇头，“它不是敌人，它是‘原初’。它不是要毁灭我们，而是要我们理解，‘道’的尽头，是归一。”

    “归一？”李辰眉头紧皱，“你是说，所有的规则，最终都会被‘原初’吸收？”

    “是的。”林浩缓缓点头，“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不能停下脚步。‘道’的意义，不是终结，而是演化。我们不能让‘原初’吞噬一切，否则宇宙将失去所有可能性。”

    “可我们真的能抗衡‘原初’吗？”苏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不一定能赢。”林浩的目光依旧坚定，“但我们必须尝试。”

    李辰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是的，哪怕最终注定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