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林夏又写新诗句(二)(3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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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园那日,槐花又开了。林夏走过九曲桥时,发现桥栏上的刻字旁,多了行新的痕迹:“甲辰年四月初七,仲渊在此候夏”。墨迹还未干透,带着淡淡的莲香 —— 那是他新制的 “碧云膏” 独有的气息。

    老仆递来个包裹,说是苏大人的赠别礼。打开一看,是半块砚台,与他前日找到的残片严丝合缝。砚台背面,刻着行小字:“墨香不灭,情义不绝”,笔锋圆润,是父亲晚年的风格。

    “苏大人说,这砚台是当年令尊送他的,他一直没舍得用。” 老仆的声音有些哽咽,“他还说,往北走,总能遇见懂墨的人。”

    林夏走出园门时,雨又开始下了。他没有打伞,任由雨丝打湿青布衫。经过门环时,他特意摸了摸上面的缠枝莲,冰凉的铜面下,仿佛有温热的血脉在流动。就像那些年父亲藏在墨锭里的秘密,兄长刻在墙上的思念,终究会在某个雨天,顺着墨痕,流淌到该去的地方。

    官道旁的驿站里,林夏铺开信纸。他取过行囊里的新墨,在砚台里轻轻研磨。墨香漫开来时,他忽然明白老墨工的话 —— 最好的墨,从来不是用松烟和麝香做的。是父亲在狱中写下的血字,是兄长刻在墙上的指甲痕,是母亲临终前未写完的药方,是那些藏在墨色深处,从未说出口的思念。

    笔尖落下时,林夏忽然笑了。纸上的字迹越来越流畅,竟有了几分苏文渊的遒劲,又带着父亲的温润,尾锋处还藏着兄长惯有的洒脱。他想起苏文渊的话:“墨分五色,人分两面,可血脉里的东西,从来都清清楚楚。”

    雨停时,信已写好。林夏将信纸折成莲子的形状,塞进竹筒。他望着北去的官道,仿佛看见个熟悉的身影,背着行囊,腰间悬着半块刻着 “仲” 字的玉佩,正朝着他走来。

    官道尽头的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笔尚未写完的墨。

    浪淘沙・北戴河

    大雨落幽燕,

    白浪滔天,

    秦皇岛外打鱼船。

    一片汪洋都不见,

    知向谁边?

    往事越千年,

    魏武挥鞭,

    东临碣石有遗篇。

    萧瑟秋风今又是,

    换了人间。

    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

    千里冰封,

    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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