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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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太过晚睡,苏祈安来时谭斯京听到声响,硬生生地强迫大脑清醒,这会也有些困了。

苏祈安哪儿会拒绝。

她去了洗手间洗漱,出来时,谭斯京懒洋洋靠在门前看她。

苏祈安忽而就想说些什么。

上回和他分享,大的小的都说了,唯独芙城和律所。

“我这次来芙城是想找律所实习的。”

“嗯。”谭斯京上了床,掀开被子一角。

苏祈安也跟着上床。

又有些犹豫,她在说些什么,告诉他自己未来有可能在芙城吗又或者是祈求从他嘴里听见半句有关挽留的话语说到底,她又有什么资格让他挽留呢

谭斯京神色自若,从善如流地闭上眼。

苏祈安顿住,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然后呢”谭斯京没听到苏祈安的声音,又问她。

苏祈安抬头,望见的是谭斯京锐利喉结。

好半晌,她轻声说:“我今天没有找到合适的律所。”

谁不知道谭斯京是读法多的是认识各行各业的资源,尤其是法学专业人士,

占了大半个圈子,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找他帮忙。

苏祈安连忙找补:“我想听听你的建议,你觉得我留在芙城好,还是厦城好呢”

“都行。”谭斯京把苏祈安拥着,声线平静,“听你自己的。”

苏祈安闭着眼,思绪游离。

听她自己的她就是在矛盾,站在两个选择前,不知所措。

谭斯京没有给她建议。

.

原本苏祈安会以为她思绪翻滚难以入眠,没有想到她在谭斯京的怀里睡得踏实无比。

醒时谭斯京还未醒,室内昏暗一片,她有些不辨时分,片刻才反应过来白日里发生了什么。

入目便是眉眼俊俏,睡颜清冷的谭斯京。

她抬手,没忍住用手去描绘谭斯京的轮廓,很轻,半悬空。

甚至有些失神地想,是不是暗恋的滋味太过执着渺小,所以她现在没法全心全意地告诉谭斯京一切。

也是不是知道阶级分明,所以她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只是眼前的人像霜,还是月上霜,碰到,短暂捧着后也会消失。

人总是在午后醒来时容易多想。

也容易被打断。

谭斯京睁开眼时,睡眼惺忪,眼皮半垂,却下意识地握住了苏祈安瘦削白净的腕骨。

嗓音带着初醒时的微哑:“想做什么”

放在苏祈安腰间的手一用力,她就再度贴近谭斯京。

软玉在怀,苏祈安整个人小小闷哼一声,谭斯京低笑。

苏祈安腿间触碰到什么很硬又烫的东西。

刚睡醒,他有反应。

那点算不上丧的情绪早就被谭斯京的声音打断,碎成渣,满脑子被目前的状况塞满。

“我,我没有想做什么。”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小声到几乎听不见。

“你啊,心思浅,藏不住的。”

谭斯京修长手指轻捋苏祈安头发。

她头发黑长柔顺,指节穿过时犹如划过丝绸,舒适感极好。

说的也是实话,苏祈安这样的女生,心思都摆在明面上,单纯却有点小心机,藏不住。

叫谭斯京回忆起第一天和她碰面的场景,那会摆明了找借口说什么看胸针,假得很那借口,他却忘了那天为什么要同意和她去看看。

也许是真意兴珊阑,说什么都随意,也许是想看她怎么收场,又也许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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