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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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佳,说的那叫一个口若悬河。

赵琴兰眼神逐渐变了味,眼睛一眯看向脸上黑的要滴出墨来的儿子,揶揄着:“是吗”

“当然!”明渊没接收到变异的气氛,眉飞色舞道:“将军可是闷头研究了好几天呢!您是不知道,还有一只手镯,那只镯子连镯口的大小都费尽心力,反复对比过的呢。”

柏简行后槽牙咬得死紧:“明、渊。”

小少年猛然回神,看着定远将军风雨欲来的冷脸立马捂住了嘴,低头看着脚尖。

赵琴兰嘴角勾着一抹笑:“小行啊,这是看上哪家姑娘了需不需要娘帮你上门提亲啊”

“没有这回事。”

柏文兴抿了口酒,砸吧着:“别问了,说不定是人家没看上他。”

……

柏简行黑黝黝的眸子几欲冒火,恨不得现在收拾收拾滚去边疆打仗。

冷着声:“没有。没有心悦的人,只是随便做做。”

“随便做”赵琴兰拿过明渊手中的小匣子,“既然是随便做的,那就孝敬孝敬为娘吧。”

柏简行下颌绷紧成一道锋利的线,抬脚向房间走去,丢下一句:“随您。”

他嘴上说着随您,可赵琴兰手里的匣子还没捂热乎,一阵黑影扫过,便没了踪影。

“库房还有一块青玉,那个更适合您。”

赵琴兰看着黑袍身影越走越远,在视线里化作一个小黑点,摇摇头:“口是心非。”

“哪家姑娘能受得了这硬的像石头似臭性格。”

柏文兴还在品酒,他喝上了头,闻言随口接茬:“温相吧。”

“受得了还降得住。”

“什么跟什么”赵琴兰睨他一眼,“没个正形。”

虽然是这个理。

‘受得了还降得住’的温相浑然不觉,上元节过后休沐也结束了,他该早起去上早朝了。

温向烛端坐在铜镜前盘发,一根碎发都没落下,尽数盘了起来收进乌纱帽里。铜镜里映出的脸眉目如画,肤似冷玉。他生的好看,压根不需要发型的修饰,他这张脸,就是剃光头也是好看的。

绯色朝服腰间的玉带束得极紧,领口露出中衣雪白,一丝不苟地贴着脖颈,愈发显得身形修长漂亮。

996自到来还没瞧见过他穿这样鲜艳的颜色,是和白衣截然不同的好看。

可这衣服也不是谁穿都好看,它听不懂朝堂上叽叽咕咕在说什么,停在宿主肩上环视所有人。直到下朝也没瞧见谁比自家宿主大人穿朝服穿得更好看

定远将军倒是还不错,可是眼神太凶它不敢多看,生怕多看两眼就被眼神戳出几个血窟窿来。

下朝后温向烛同翰林学士张临一块出宫。

温相一直是天下读书人心中的标杆,张临尚未考取功名时便极爱看温向烛作的文章,入朝为官后得了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后更是隔三岔五相邀。

张临为人爽朗,在作诗上也颇有心得,温向烛不讨厌同这种人相处,这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络了起来。

两人靠在一起不知道讲了什么,一齐笑了起来。

定远将军走在后面,看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这么老长帽翅亏还能靠这么近,真是难为他们了。

有了昨晚的事,柏简行心中更加窝火。心说温向烛是不是同谁都能打好关系,唯独他

他把朝廷的人翻来覆去想个遍,还真发现除了他,温向烛和谁都能心平气和的讲上两句话。

到了他这里,便不肯在好好说上一句话了。

不是讲他粗鲁就是说他不招人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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