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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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亲过这里吗”

宁酌意识逐渐瓦解、消融,在脑海搅成水。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依循易感期的本能靠近。

“很喜欢吗真可爱。”

“只有我对不对”

他颠了颠腿:“说只有我。”

宁酌埋着头喘气,喉间只有细碎的低。吟。

“算了,没关系。”谢镜筠抬起手盖上深浅不一的牙印,“现在只有我就行。”

“可以有苏斯年,可以有谢栖,也可以只爱弟弟妹妹。”

“都没关系。”

“只要现在是我。”

他剥出睡袍下的长腿并拢,一寸寸往上吻。

直到嘴唇再一次停在那枚抑制环。

宁酌早就失去了对抑制环的控制权,此刻他躺在谢镜筠身下,黑色的发散落在枕头,冷白的皮肤挂着晶莹的汗珠。像刚从蚌中剥出的珍珠,水润透亮,摇晃间弥漫珠粉的光晕。

“现在。”谢镜筠轻啄黑色的颈环试探着,“可以开门了吗”

“嫂嫂。”

宁酌看着他,眼底的生理泪水和因某种陌生感上涌的泪蓄了满眶,他没有力讲话,在谢镜筠眼里就是默许。

一直以来渴望近在眼前,金属扣环在顶光的映射下泛着零星冷光,似无声引诱。谢镜筠喉结滚动,低头咬开扣环。

“咔哒”一声响后,浓郁的昙花香气倾泄而出。

谢镜筠一愣,瞳孔紧缩如针,不可置信望向怀里的人。

宁酌浓黑的长睫早已浸湿,透过朦胧回望过去。

“你……”

谢镜筠大脑像是被重物猛砸了一下,发出振聋发聩的回响。

他想起宁酌给他打的抑制剂,想起谢栖发。情期结束后的薄荷味,他说这是有味道的抑制剂。又想起宁昭总是挂在包上的昙花挂件,想起宁弦办公室养的绿植——

他倏地压了过去,双手撑在宁酌脸侧,语气发紧:“宁酌,只有我对不对。”

“一直以来都只有我对不对”

“你没帮过谢栖,没标记过他,没让他闻过你信息素。”

“你早就让我闻过了对不对,一直以来都只有我。”

他俯身和他额头相抵,两道alpha信息素在空中交错,高等级的压制让他有些难受,但这点痛苦比起靠近宁酌的渴望来说完全微不足道:“你骗我。”

“你不喜欢他,你也不想和他联姻对不对”

宁酌嘴唇嗡动:“我……”

他的话被一个凶狠的吻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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