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开普敦(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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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鹿郊。

灿烂阳光洒落,在后园清新的绣球丛洒落斑驳光影,池塘內,睡莲优雅地舒展瓣。

厨师和女佣在池塘边的廊桥相遇,互相看了一眼,都嘆了口气。

女佣问:“又嫌弃你做的早饭了”

“谁说不是。”厨师无奈,“也不知道这大少爷到底要吃什么,做什么都骂难吃骂我水平差,我怎么也是蓝带毕业在米其林餐厅上过班的,被他说的比路边摊的还不如。”

女佣长长嘆了口气:“一样,他天天嫌弃我长得不好看不配给他打扫卫生,我靠,打扫卫生又不是要干嘛!还嫌弃我我都没嫌弃他屁话多,要不是生得好轮得到他在这里使唤咱们!”

“我看,老爷子还是对他太好了,就应该让他去工地干几天,看他还挑不挑——”

正说著,视线里忽然出现保鏢的身影。

保鏢拿著电话,大步流星地穿过走廊,往里走。

女佣喊他:“老王,你干嘛去”

保鏢冲她摆摆手,皱著眉毛,神色很紧张。

走到別墅內,保鏢无奈地对电话那边说:“......宴州少爷,没有先生的允许,我们不能让彦明少爷隨便跟其他人联络......”

“电话给他。”电话那头,谢宴州冷冷地重复了一遍。

保鏢不敢再反驳,压低声音说了句“稍等”,谨慎地从监控死角挪到关著谢彦明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怎么了”谢彦明懒洋洋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没到放风的点儿吧。”

谢彦明每天午后和晚上十点前,可以“放风”。

说是放风,也並不像是监狱里面那么严格枯燥,主要的內容就是陪他在自家的大草坪打打高尔夫或者游泳池里面游泳,偶尔两个保鏢还会陪他打打斗地主。

“没有的彦明少爷,是宴州少爷打电话来,想和您聊几句。”保鏢低声说。

毕竟知道谢彦明不可能一辈子关在这里,怕他出去后记恨,別墅里的佣人和保鏢除了在能力范围內儘量满足他的需求外,態度也很好。

谢彦明没吭声。

保鏢心里叫苦不叠,这是又犯王子病了,以为人家看他笑话来了吧

之前管家打了两次电话来,都被谢彦明拒接了。

保鏢对著电话那头訕笑了声,正想著编个什么“彦明少爷身体不舒服”之类的的理由,门忽然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手机给我。”谢彦明抢走了手机,又一把关了门。

保鏢:“......”

保鏢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要谈什么机密,没敢跟进去,只能趴在门口偷听。

门內,谢彦明的声音鬆散閒適:“怎么了宴州,想哥哥了吗”

“公眾號和邮件是你让人发的”谢宴州没理他故作噁心的话,开门见山地问,声音冷得如同淬了冰。

谢彦明坐在沙发上,翘著二郎腿,疑惑地问:“什么邮件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买通了暖壹心理诊所的赵勤,拿到了我的治疗档案。”谢宴州冷冷嗤道,“这些文章都是他写的,你的秘书发给了很多人,想让我和沈榆看见,產生隔阂。”

“宴州,你打电话来,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你发现我资助了一个你没搭理的可怜医生,帮助他重拾文字梦想......”谢彦明靠著沙发椅背,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宴州啊,这点小事也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

谢宴州在和赵勤沟通的过程中只模糊地概括过几次自己梦的內容,绝没有详细说过,但谢彦明嫉妒了谢宴州这么多年,自然无比了解他,从简短的信息里可以推测出很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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