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36)(2 / 3)
看他。
那种目光让他抬不起头,只觉得被火点燃了,在不断地灼烧,口鼻之中充斥著焦灼辛辣的味道。
沈榆分辨不出来谢宴州对自己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谨慎一点的。
可是他想靠近他,越近越好。
深吸一口气,沈榆说:“我想……练习走路,走过去,你陪我。”
这个藉口好像有点拙劣。
沈榆抿了抿唇,抬起眼睛看对方:“好不好”
视线对上的一瞬间,谢宴州的呼吸就停滯住了。
谢宴州想,沈榆一定不知道自己这时候的表情多么无辜又勾人。
哪怕现在沈榆要他签什么卖身契,他也能龙飞凤舞把自己的名字写下。
谢宴州扶著沈榆的手,让他站稳:“好,走吧。”
虽然康復也快两年了,但沈榆还是不太能自主行走。
说是走,却几乎上半身都被谢宴州搂著,抱小孩一样,全身的力量都依赖著他。
走了几步沈榆就不想走了。
在医护人员面前倒还好,在谢宴州面前这样……像个赖皮又狼狈的小孩。
沈榆用第三视角设想了一下,丟人得不行。
谁都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不太好的一面吧。
沈榆抓著对方的手臂,低声说:“累了。”
他顿了顿,又小声提议,“你抱我行吗……”
沈榆很小声地说,像是怕被拒绝,他掀起眼皮飞快扫了眼谢宴州,又快速低下头。
然后加重语气:“我腿疼,不想走了。”
沈榆听见谢宴州进行了一个很长的深呼吸,语气平静地说:“好。”
沈榆:
没力气了,在蓄力
他好像也没长胖吧……
正疑惑著,身体忽然腾空,被结结实实地抱了起来。
谢宴州步子很稳,双臂极其有力量感和安全感。
被放下来的时候,沈榆还有点遗憾。
四百平方的总统套房,还是太小了,连十分钟都没抱到,就又分开了。
离开总统套间,两人在电梯前等著。
透过电梯门的倒影,沈榆看到两个衣冠楚楚的商务人士。
昨晚的曖昧混乱好像只是酒后的一个幻想,关上门之后,幻想清空,什么都没留下。
视线里,谢宴州的手指忽然很轻地抚摸了一下喉结。
沈榆下意识看过去。
“有点痒。”谢宴州语气寻常,“没有让你对此负责的意思。”
沈榆:“……”
那你別说出来啊。
沈榆抬手招了招,谢宴州很顺从地低下头。
沈榆伸出食指,轻轻碰了碰对方的喉结,指腹沿著快要消失的牙印转了一圈。
轻柔的触感让对方身形僵硬。
本该平静的喉结上下滚动,极具衝击力。
薄唇不自觉张开一条缝隙,溢出很轻的声音。
沈榆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手。
另一只手捏著触碰过的指尖,沈榆故作淡定:“伤的、伤、伤的也不是很重。”
靠,別结巴啊!
沈榆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几遍。
谢宴州盯著他,微微眯眼。
眸中强烈的侵略意味浓重得让人呼吸困难。
沈榆有种被钉穿了的错觉。
但只有几秒,谢宴州就像没事人一样起身,笑了笑:“电梯到了。”
去公司的路上,两人约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