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声东击西脱逃(2 / 3)
一个鲤祸挥剑指向东北角,惊声疾呼。
顺着剑指的方向望去,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烟雾里若隐若现,跌跌撞撞地绕开火头,向芦苇『荡』外逃去。
“活捉他!
我要扒了他的皮!”
为的鲤祸狞笑一声,当先扑去,鲤祸们蜂拥跟上。
泥水激溅,双方的距离不断拉近。
人影披头散,浑身赤『裸』,一手捂住口鼻,依稀出呛烟的咳嗽声。
与此同时,一道身影从无头尸体旁悄然浮出,潜入水下。
鲤祸各自散开,急绕到前方,堵住人影的去路。
“兔崽子,你逃得了吗?”
为的鲤祸目『露』凶光,足跟力一蹬,身躯电『射』而出,蛇剑化作一道疾吐的蛇信,刺向对方肋部。
听到啸声,人影转过身来,满嘴淌血,脸上『露』出一丝庆幸的喜『色』。
“噗嗤”
一声,蛇剑贯穿左肋。
人影无法置信地看着为鲤祸,“扑通”
摔倒在地,出一声嘶哑的呜咽。
“老六!”
为的鲤祸瞪着对方,惊愕失『色』,围上来的鲤祸瞠目结舌,愣在当场。
“怎么可能是老六?“你他娘的不是死了吗?”
“老六,你的脑袋……”
老六伸手比划,喉头“呀呀”
做声,血水不停地从唇齿间涌出来。
为的鲤祸揪起他,扒开嘴,往里看了几眼,森然道:“他的舌头、声带都被割断了。
该死,我们被耍了!
那声惨叫不是老六出来的,是阿真!
他一直藏在那里!”
他一把推开老六,往原处追返,奔出数步突然面『色』一变,厉声吼道,“糟糕,我们的马!”
“哗啦”
一声,水珠溅开,支狩真手抓长剑,浮出水面,踉跄扑向芦苇『荡』边的彪马。
他面『色』惨白,脸颊凹陷,身躯干瘪如柴,整个人仿佛瘦了一大圈。
这具鲤躯气血寥寥,无法长久运转冬蝉蛰藏术,气血大亏之下,支狩真几乎去了半条命。
更糟糕的是,醉泥果的『药』效扩散全身,连剑气对撞的疼痛也逐渐麻木。
加上芦苇『荡』被火烧烟熏,呼吸不畅,失去地利,他被迫暂时放弃诛杀鲤祸,先行出逃,再图它谋。
“希律律——”
彪马纷纷踏蹄,出高亢的嘶鸣,不容外人近身。
为的鲤祸率众疾扑而来,目光凌厉投向支狩真,撮唇出一阵嘹亮的呼哨。
彪马闻哨,鬃尾甩动,要向芦苇『荡』内跑去。
雪亮的剑光环身一扫,血花四溅,彪马纷纷中剑,吃痛四散狂奔。
纷『乱』交错的马影中,支狩真的身形也随之消失。
“各自追击!
那小子撑不住了!”
为的鲤祸神『色』狰狞,目光锁向自家坐骑的方向。
阿光还在马上,要是阿真顾及兄弟情义,一定会骑上这匹彪马,带着阿光逃亡。
“轰!”
他猛然掠向半空,肉身渐渐模糊,虚化成一道呼啸的剑气波纹,流星赶月般追向彪马。
鲤体化剑极耗元气,唯有生死关头,方会动用。
他先前与阿猛争斗用过一次,此刻再次施展,禁不住心闷气促,剑气大幅度匮竭。
百丈——五十丈——十丈——一丈!
剑气波纹陡然追至,挡在狂奔的彪马前。
彪马嘶叫着直立,前腿高高抬起。
为的鲤祸一把攫住辔头,往下猛力一扯,彪马“砰”
地跪伏在地,打了个粗重的响鼻。
为的鲤祸如同石像伫立,盯着马鞍上的阿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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