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登基那日令魏忠贤自缢后,小太监马文科说的,他在内书堂时的教习先生。
他又找了相应浮本来看,这才知道,原来当日听错了名字。
是侯恪,而非“侯客”,更关键的则是,这位侯恪先生,竟然还是东林党侯恂之弟。
朱由检想到此处,扫视了堂屋内一圈,忽然察觉出了不对。
“为何今日不见翰林院的先生在场?”
高时明心中犹豫了一下,还是认真回道:
“回禀陛下,其实如今内书堂没有词林先生了。”
朱由检叩击桌面的手指,停住了。
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盯着高时明。
“朕记得,内书堂常设四到六名翰林讲官,轮值教导,为何居然说没有词林先生?”
高时明拱手答道:
“自泰昌爷以来,内书堂的先生,或求他任,或被削籍闲住。增增减减,人数总是不足。”
“自今年八月初,最后一名先生杨世芳被冠带闲住后,内书堂……便没有老师了。”
“彼时又恰逢先帝病重,这补任老师一事,便耽搁了下来。”
朱由检眉毛一扬,愈发觉得不太对劲。
根据原宿主的记忆,内书堂常年有两百之数的内侍在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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