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是他不仁在先,休怪朕不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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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姬夜烨淡然一笑,“自是,为了王兄,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主子真是足智多谋呀,”俊杰微微挑眉,宛如捉弄人的狐狸般得意,“那傻书生还以为主子这么做是为他,殊不知,你不过是想借他之手,杀了李扶渊。而皇帝一旦被我们的伏兵杀了,关在潘府的宁刻羽还有潘家父子都是人证,还有那封你让他写的亲笔书信也是物证,傻书生也难逃一死了。”

    冷月如霜,将姬夜烨的话浸得更为阴毒,“届时两个情敌都死了,我就能将滢琅占为己有。只可惜,还是叫李扶渊躲过一劫。”

    翌日清晨,两人在城中躲了一夜,却无窥见惊鲵卫和官兵出来追踪。趁着城门大开后,他们连忙逃出。

    宁月臣当日和姬夜烨约定,救出谢滢琅后,就带着她到流连客栈等候消息。然直觉告诉他,姬夜烨的目的恐没那么简单。于是暗中提前备好马车,再将私塾打理好,让谢滢琅跟着他一块走。

    上车后,宁月臣便策马急往榆林塞策去。那里地处阴山山脉,两国来往人士较多,不易被察觉。

    在连跑三日后,马儿终于扛不住了。由于荒郊野岭找不到住宿,宁月臣只能将谢滢琅安顿在一破旧的茅屋内,屋内虽简陋,但却宽敞。为谢滢琅打理好床铺后,宁月臣轻轻咳嗽起来,“滢琅,你先委屈一晚,待到了安全之地,我们再去投宿。”

    语毕,就见他走了出去,并掩上门。

    床上都是草堆,在垫上从车上搬来的被褥,睡起来倒是舒服得很。瞅着室外那模糊的身影,谢滢琅吃吃笑了起来,“这傻子,还跟我害羞起来了。”

    突然,一道惊雷似巨斧般劈开天空,震得屋外的马儿失声惊叫。随即雨点砸向屋上的青瓦,飞溅的雨雾开始扭曲摇晃。

    谢滢琅一怔,赶紧打开屋门,就见宁月臣双手抱胸,肩头蜷缩着靠在墙壁上。倾盆雨幕接天垂落,他的衣衫渐渐被雨点浸湿了。

    “月臣,快随我进去避雨吧。”当触到男子手掌时,滚烫的温度叫她大吃一惊。

    宁月臣按住女子拉扯的手,轻声叹道:“不可,女子声誉如白棉染墨,一着不慎便满盘皆输。你尚未出阁,与我同处实为不妥。”

    谢滢琅脸上一红,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倒叫她想入非非了,她笃定着,“我谢滢琅岂会活在别人的闲言碎语中?月臣,你已经发烧了,若再这寒雨中淋一个晚上,就不怕——”

    “堂堂男子淋点雨算什么?我宁可染上病痛,也不要我的滢琅遭人诟病。”宁月臣有些固执地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女子气恼他的“愚蠢。”

    氤氲的水雾中,谢滢琅抱住他,想起这几年来的疲惫,忽觉时光就静止在这瞬间,她不想再提心吊胆了,于是,声音有些软绵,仿佛糯米般的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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