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3勋章(3 / 5)
硬,像株受惊的白玫瑰,很快便放松下来,额头抵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像擂鼓般有力。
亚历山大轻轻抚摸着她金色的秀发,发丝柔软得像流淌的阳光,缠绕在指尖,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别担心,我的小阿德拉。你永远是我的正妻,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过几天我们就结婚,你会成为赞赞的至高王后,整个新婚之夜,我只会陪着你。
等我娶冈比西斯和霍诺莉亚的时候,我们已经做了几个月的夫妻了,她们都得敬你三分。”
这番话像一阵暖风吹散了阿德拉心头的阴霾,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眼角的愁绪瞬间烟消云散,像被阳光融化的霜。
她想象着未来几个月里,自已以正妻身份站在冈比西斯和霍诺莉亚面前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于是她搂住亚历山大的脖子,仰起头,热烈地吻了上去。唇齿相接间,轻轻挣开他的怀抱,眼底闪着狡黠的光,用俏皮的语气说道: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姑且信你的诺言!”
亚历山大看着未婚妻脸上重新绽放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触感柔软温热:“我从来说一不二!”
阿德拉端起送来的托盘,起身时裙摆又轻轻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微风。
她其实很想留下来陪他共度良宵,但早已暗自许诺,要等到新婚之夜才彻底交付自已。况且,她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保证,这就够了。
她转身离开时,没有看到亚历山大望着她背影时复杂的眼神。他不知道,今晚这番话,会在阿德拉心里埋下一颗怎样的种子——她会以“正妻”的身份,对他的其他妻子采取更果断甚至强硬的态度。
正如他所说,她是他的主要妻子,而她觉得,是时候拿出正妻的样子了。
亚历山大坐在书房的橡木书桌前,指尖夹着一支炭笔,在铺开的羊皮纸上沙沙游走。
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和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鸟啼鸣交织在一起,格外清晰。窗外的月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图纸上投下斑斓的光斑,与桌上银烛台的暖光交织,照亮了他专注的侧脸,睫毛的影子在眼下轻轻晃动。
他正为阿哈德尼亚绘制新的时尚图样——随着蒸汽轮机的轰鸣渐起,这个国家已叩响工业时代的大门,那些像是文艺复兴时期缀满蕾丝与缎带的臃肿服饰,虽在画廊里赏心悦目,却早已跟不上工厂的齿轮与军队的步伐。
他要为平民、贵族,更要为即将穿上军装的士兵,打造一套既实用又能彰显时代精神的风格。
尤其不能忽略的,是为未婚妻准备的新婚礼服。想到她穿上现代剪裁的裙摆走过红毯的模样,亚历山大笔下的线条不自觉柔和了几分,炭笔勾勒出的轮廓,都带着些微的弧度。
他最终选定维多利亚晚期与爱德华时代的风格为基底——那些收腰的剪裁、简洁的线条,既保留了贵族的优雅,又透着工业文明的利落,比当下的服饰要先进几个世纪。
男性服饰的草图上,西装的翻领挺括分明,像被熨斗反复压过,领带在领口系出规整的结,衬衫的袖口露出恰到好处的弧度,搭配锃亮的皮鞋,一笔一画都透着严谨。这将成为平民与贵族日常的标配,告别束腰与马裤的繁琐,让行动更自如。
女性的设计则更显巧思,裙摆长度收至脚踝,刚好能避开工厂的机器,便于行走,面料选用更轻便的棉纺与细麻,风吹过时能轻轻扬起,既不失柔美,又能适应工厂与社交场合的双重需求。
至于贵族,他在细节处添了暗纹刺绣与宝石扣饰,丝线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整体风格向1870至1918年间的欧洲贵族靠拢,低调中藏着身份的印记。
放下民用设计,亚历山大取过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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