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儒脉千年承汉经,道心一令铸周礼(2 / 4)
李郎君,你得了佛门、道门的两件法宝,这消息可已经不是秘密,儒门的学宫如今將你视作未来圣贤,许多儒生甚至已经当你是当世圣贤,他们为了不被那道佛两家比下去,自然而然要拿出心意,这有號令之意,同时亦存有浩然之力的文宗令,確实是个合適的礼物。”
“法宝”李易问著,又打量著那令牌。
季夏点头道:“不错,你可知道此物的来歷”
李易也不遮掩:“我连其用处都不知道,需你告知,又如何能知来歷季夏,你如果要说,还是不要卖关子了。”
季夏笑了起来,隨即警了崔衍一眼,道:“这位小友可已经忍不住了,不如还是由你来说吧。”
“我確实知道!”崔衍一见李易看过来,立刻如同竹筒倒豆,便介绍起来:“传说文宗令的源头,要一直追溯到先秦之时!说是至圣先师诛少正卯次日,子路在洙水畔拾得一块染血青铜残片。后来不知为何,圣人门下的七十二贤者各书了一篇家传典籍,与那青铜残片一同熔铸,锻成了能够镇压邪说的『正心鉴”,又名『诛邪鉴”。其形如鲁壁,纹饰取饕餮衔书之象!”
李易立刻明白过来:“此物前身”
“正是!”崔衍连连点头,又继续道:“后来此物落到了荀子手中,隨他入秦,曾用以镇法家酷吏暴虐之气!在那之后,便一直为儒家收典,为镇压气运的诸宝之一。一直到汉代,才又有变化。”
顿了顿,他脸上多了几分晞嘘之意:“汉末时,董卓焚洛阳,郑玄公將被青州学派藏匿的『正心鉴』残片,合董子后人所献『天人三策”竹简灰烬、太学遗址出土的九鼎碎铜,於东海嶗山重铸。熔炉引天雷击之,蔡邕之女文姬以琵琶弦蘸大儒血书『文脉』二字,烙印令脊。”
季夏则插话道:“传说中,这文宗令能號令学宫儒生,就是因汉末七十二大儒以血魂熔铸九鼎残片,因此內刻圣典真言,上承天命下镇地脉,持令者言行合道则文气加身,逆令者则生魂有碍、文心有瑕,乃至那生出异心的,还可能遭饕餐噬心!”
李易听罢,却道:“经你这么一描述,反而显得有几分邪门了。”
“这文宗令是真的。”
王翊之也观察那令牌好一会,这时骤然出口:“能被託付此物,转交给李公,方才那人的身份,定也不简单。但更重要的是,他口中所说的贺公,恐怕说的是贺监他老人家!”
“不错!”听了好一会的顏季明不由点头,“文宗令我过去略有耳闻,不知真假,但世间若说谁有资格能保管此物,便是贺监他老人家了!”
他们口中的贺监,李易亦知其身份,正是在后世都赫赫有名的贺知章,其人曾任秘书监,因此得了“贺监”之称,即便如今已致仕回乡,世人却依旧以此尊之。
崔衍却有些不解:“他老人家上半年便辞官归乡,早就不在两京之中,如何能这般及时的知晓李公之名,还托人送来此物”
季夏笑了起来:“尔等知知他贺监之名,却不知他如今一身轻鬆,逍遥快活,已是入了道中,號四明狂客,修有神通!这隔空而至,可不算什么,况且方才那人亦非寻常人物,让那等人来送东西,又岂能被路途所阻碍”
顿了顿,他看了李易一眼:“其实,若不是被这凡俗职位所牵扯,以李郎君如今的修为,真要去北疆,亦不算难事。”
“那吾等还成了累赘了。”崔衍一听,忍不住嘀咕。
李易听著,摇了摇头:“若以术法赶路,必有灵光涟漪,怕是要惹来一些个邪祟,反会多些波折,倒不如这样清静。况且,我的目的地虽然是北疆,但此番北上,亦是要见沿途之景,哪能轻易跳过。”
“郎君真箇好心念。”季夏依旧笑著,却状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