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4 / 6)
p; 她给樊楼跑腿的打赏钱,却没有结砸碎盘子的钱,让他去管裴家母子要,谁砸的谁付。
喜枝嬷嬷见她生气,心里也难过,扶着桌子跪下认错。
谢玉书无奈的去拉她起来,她抓住谢玉书的手却落了泪。
“玉书小姐,老奴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委屈,可……可你听老奴一句劝,永安侯府没了老太太就没人替你出头做主了。”喜枝老泪纵横:“若裴家那对黑心的母子抓住你的把柄将你休了,你……你无处可回……”
她说不下去,但谢玉书明白这口气喜枝是为了她才忍下的。
原剧里谢玉书为什么被磋磨成那样也不敢反抗裴士林?因为永安侯府既不会替她撑腰,也不会收留被休的她。
她如果被休就只能回外室母亲那里,可这无疑是把她重新打回了泥潭,她要顶着不守妇道被休妇的名头,被指指点点,况且她和母亲都没有谋生的手段。
“说句丧气话,嫁了人哪有不受婆母磋磨的?小姐且忍一忍,不要再乱花银钱,好生攒着,也好为日后打算啊。”喜枝也觉得沮丧,想到小姐要在这种地方过一辈子就不知道怎么才好。
“你先起来。”谢玉书把她拉起来,瞧她哭成那样,叹气说:“气越忍才越多,我过去忍得还不够多吗?人人欺凌我是因为我不够忍气吞声吗?不是,是因为他们觉得我好欺负,但现在我不好欺负了。”
她替喜枝擦了擦眼泪,“如今我要做自己的靠山,你们是最该和我一条心的,你要相信我才是。”
喜枝连连点头:“老奴信小姐,可是……”
“没有可是。”谢玉书打断她,“你等着瞧吧,最迟今晚,裴府上下谁也别想好过。”
她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宋?又快病发了吧?尝过甜头的人更难忍受痛苦了吧。
※
“相爷!”苍术冲进卧房中,一脚踢开香炉,夺下宋?手里烧红的松木,抓住他的手,看到烧黑的掌心里血肉模糊一片,整个人吓懵了,“您的手……不痛吗?”
宋?却仿佛感受不到掌心里烧伤的痛,只冷的嘴唇发紫,骨头缝因寒气侵入而又痛又痒,百蚁啃食一般。
苍术熟练的为他处理掌心的烧伤,眉头紧皱着,心也揪着,他是宋?救下的乞儿,从他跟着宋?那天起就看着少年的宋?饱受这毒的折磨,每年盛夏毒发,每次毒发最少要熬上七天。
太痛苦了,曾经的宋?还能靠着嘉宁小姐好受一些……
盘盘在床边呜呜地叫,像是明白宋?在痛苦。
苍术试图撬开他的嘴将药灌进去,可撬开嘴唇发现宋?因疼痛咬的满口是血,“少爷。”
他双目涨红像从前一样称呼宋?:“请谢小姐来吧,哪怕把谢小姐暂时当成嘉宁小姐,您也会好受一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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