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2 / 4)
p; 苍术这样想,见相爷抬手似乎要将那条手帕丢入暖炉中,下意识伸手道:“相爷,属下来处理这条帕子吧。”
宋?停下手,抬眼看住了苍术,他今晚很不对劲,“怎么?你舍不得看我烧掉谢玉书的东西?”
苍术愣了愣,忙行礼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想替相爷处理掉。”
宋?瞧着他发红的耳朵、不整齐的腰带,很难不疑心,“苍术,我昏睡时你和谢玉书都做了什么?”
只这一句话,苍术居然慌乱的立刻跪了下去,一张脸烧红到脖颈,头也不敢抬的结巴了一下说:“相爷、相爷昏睡时属下与谢小姐一直在照顾相爷,什么也没有做。是属下哪里做的不对?请相爷明示。”
什么也没有做他脸红什么?又心虚结巴什么?
宋?脸沉了下去,语气又冷又轻地问:“什么也没有做,你的腰带怎么回事?”
苍术下意识伸手摸自己的腰带,摸到没系好的腰带时涨红了一张脸,立刻将头低到了地面上:“相爷我……”
“苍术你该很清楚,我最不能容忍背叛和欺瞒。”宋?打断了他,字字森寒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和谢玉书做了什么?”
苍术浑身冷透,他太清楚相爷的脾气了,相爷生性多疑,绝不会饶过背叛、欺瞒他的人。
他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答:“属下绝不敢欺瞒相爷,您昏睡时谢小姐一直忙着照顾您,我们连话也不曾说上几句。腰带……腰带是因为谢小姐吩咐属下脱下外袍替你焐脚……属下才……”
他如临大敌,尽可能想解释清楚,可还没有解释完,就听宋?诧异的问:“是你替我焐的脚?”
苍术也被问愣了,抬起头瞧他:“是属下。”不然相爷以为是谁?
却见宋?整张脸都冷掉了,凝固一般盯着他好一会儿,又问:“我昏睡时,谢玉书哭过吗?”
“哭?”苍术愣怔地摇了摇头,谢小姐为什么会哭呢?
他不懂相爷的意思,只见相爷气得脸色青白,抬手将那条帕子丢进暖炉里。
宋?被自己气笑了,什么哭,什么焐脚,原来是他在“自作多情”,一想到他几次险些对谢玉书说出:你能自愿替我焐脚怎么就不能多留几刻钟?
他就被自己臊的像挨了耳光。
他在想什么?谢玉书不过是拿钱办事而已,她恨不能把每刻钟的酬劳价格刻在脸上,他怎么会以为不付酬劳她就会替他焐脚?为他落泪?
宋?说不清是恼怒自己会错意,还是恼怒谢玉书演技了得一次次让他陷入可笑的“美梦”里,看着火烧掉那帕子仍不解气,冷声吩咐苍术:“明日不必接她过来。”
宋?只要想到在她刚才离开时,他还多付了两千两定金,要她明日、后日过来陪他度过病发期,他就从心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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