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柏林电影节评委主席(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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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而想要倾诉的恳切—“

方冬升拍戏慢不是没有道理的,只要演员的状態不符合要求,立刻重拍。

哥们以前穷,在经济和艺术中间取了个平衡值。

现在有钱了,胶捲大把大把的买,必须榨乾演员每一场戏的高光弧线。

“开机!”

方冬升拿著大喇叭喊了一声,顾长伟立刻指挥摄影机进场。

画面微晃,代表著蒋雯俐此刻內心的不安:

“我当时,迟疑了。”

王祖弦惊讶,追问道:

“所以,他那天没有推你”

“推了。”

“那是家里有情况么”

“不是,胎儿不动很久了。”

“早在他推你之前”

蒋雯俐痛苦的点了点头。

“意思之前就是死胎”

“我不知道,也许是吧。”

“还发生过什么事儿”

在王祖弦的追问下,她终於说出了实情。

原来在老人自已走到街上买报纸的那天,她跑到街上去找他,却不小心被车撞了。

这场戏,方冬升故意把它抽离开来,放到最后,让这场纷爭在道德和情理下更加的纠缠不清。

被撞的当晚,张倩肚子就开始疼,胎儿似乎已经没有了反应。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第二天她才会把老人家绑起来,偷偷跑出去看医生。

一直以来,她害怕丈夫的怪罪,不敢把事情说出。

而现在,她认为既然不能確定是王尔德导致她流產。

如果拿了不义之財,报应將会降祸於自己的孩子。

面对这场纠纷与不幸,她內心自责的认为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在两人的对话间,摄像机模擬著张倩主观视角:

教堂中央,圣母玛丽抱著婴儿,满脸慈祥,母性光辉洒每一个看向她的人。

雕塑下,张倩的5岁的女儿正拿著彩笔开心的在画板上涂鸦“好,咔!”

“雯俐姐这场戏,特別棒,绝对震撼!”

方冬升有感而发的说道。

当蒋雯俐看向圣母雕塑时,脸颊滑落泪水。

她的眼神中满是无奈、悲袁、惧怕。

张倩是社会地位最低的角色,也是最虔诚的信徒。

她把宗教的戒律当做自己一言一行的准则。

在整体事件中,她是起因,也是最大的受害者。

但在全部的爭执中,她始终是一种游离在事件之外的状態。

她没有表现出愤怒,把一切的不幸当做命运的安排默默承受。

而她唯一惧怕的是自己是否虔诚,是否违背了宗教,招致宗教的惩罚。

整个爭执中,她唯一据理力爭的是自己绝对没有偷过钱—

蒋雯俐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整个人沉默不语的坐在那里。

这跟北电的表演体系教学方式有关。

主要突出现实主义为骨,生活流为魂的美学基底。

说白了,就是继承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验派內核,强调从生活中提炼真实。

但摒弃话剧式的夸张表现,追求镜头前的去表演化,要有真实生活的代入感。

方冬升不知道蒋雯俐把自己代入到哪儿去了。

但老顾一出马,哄的蒋雯俐五分钟不到的时间立刻出戏。

而且两人居然还在剧组里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起来。

“顾指导和雯俐的感情真好啊。”

旁边的王祖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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