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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

    他跪得极有仪式感,像尺子量好一般的腿间距无可挑剔,身体的肌肉听从他的指挥,或是放松或是紧绷,呈现出优雅的姿态。

    庆章岁瞥了一眼,确信自己不跟他计数是正确的选择。

    照郗景的性子,跟他说一千下,他都会干脆地答应说好,并且以此为标准要求自己做到。

    郗景在家穿着白色的睡衫,很薄一层,从庆章岁这个角度看过去,睡衫就是藏着姣好肉体的白纱,能透过它看清七七八八。

    庆章岁站了起来,压迫力陡然增强,宛如一座足以横跨江河的山岳,静得令人浑身战栗。

    夜幕一拉,月亮升起,郗景跪着将窗外树梢的蝉鸣听得一清二楚,还有门外父亲的脚步声,仅一墙之隔,鞋底叩击地板,发出沉重的脚步声。

    自己就跪在另一个人脚边。

    他浑身都绷紧了,仿佛一张骤然拉满的弓。

    郗景没脱衣服,他现在渴望爱人剥开自己的衣物,用温热的指腹接触自己的肌肤,以慰藉灵魂。

    庆章岁确实也这么做了,却只脱了他的下半身穿着的裤子,甚至连着内裤一起就挂在腿弯,没有完全褪掉。

    暴露在空气里的臀肉止不住地紧了紧,郗景眯了眯眼,紧张了。

    来不及细想,庆章岁便把刚刚抄起的东西消好毒,一颗一颗喂进郗景腿心的那张小嘴里。

    橡皮并不大,但要甬道吞吃一板却显得有些吃力了。庆章岁不打算发出任何动静,所以这一次没有鞭子、戒尺或是嗡嗡响的道具,郗景却熬不住了,快要被撑破的感觉逼疯。

    全身上下穿得整整齐齐,唯独屁股和性器露在外面,腿心间那个瑟缩着,颤颤巍巍地张合着的穴口,被迫撑开,含入一堆橡皮。

    庆章岁的手指抵着两瓣花蒂,轻柔地抚摸,像是某种安抚,又像是恶意的挑逗。

    要花心湿淋淋的,要水光四溢,要郗景腿软。

    “含好。”小纸条在眼前,铁画银钩,力透纸背。庆章岁居高临下地俯瞰他狼狈的模样,由于敛了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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